那还是好朋友吧,纯洁一点儿。
沈陆扬推门出去前照了下镜子,嘴唇有点儿肿,不知道是刚才回味的原因,还是浴室太热,耳朵还是红的。
他可能短时间内没法直视皮质椅子了。
他低头看了眼,开始自我怀疑。
腿也挺长的,怎么就够不着地呢,只能被动地待着,坐过山车似的……
客厅的灯亮着,谢危邯和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书——沈陆扬也不太能直视书,那本被当成纸巾用的书看着就很贵,按在身上摩擦的时候,都不觉得硬……
看见他,谢危邯放下书,手指轻敲身旁。
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他身上,嗓音是事后的低沉慵懒:“过来。”
沈陆扬摸了摸还有点儿湿的头发,在浴室里的几番纠结思索在看见谢危邯的时候都起飞了。
不重要。
大写加粗。
不重要。
人就在他面前,想那么多干嘛。
沈陆扬穿着大了一号的睡衣,大步走到他旁边坐下了,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谢危邯唇角不明显地弯了弯。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提起和系统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