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很急了。

谢危邯耐心地训导想立刻和他缠着的大狗狗,揉着他耳朵,看他顺从地歪头贴着自己掌心,眼睑微垂,挡住肆虐的疯狂,轻柔地问:“只想和我做?”

沈陆扬一秒也没犹豫:“只想和你。”

末了,在香水的催化下,什么实话都可以说出口了,眼神迷离地补充:“想亲,想摸摸,谢老师,能摸摸不?”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按在了锁骨上,小心地按了按。

但眼睛依旧渴望地盯着殷红的唇。

谢危邯纵容他在锁骨上摸索,却挡住再次接近的唇,笑着问他:“可是我的频繁易感期结束了,扬扬,为什么还想和我做?”

沈陆扬茫然了一瞬。

是啊,做这些是为了缓解频繁易感期,那结束了,就不能……了?

沈陆扬皱起眉,好脾气狗狗难得不高兴,低声说:“还想做。”

“没有看见我的时候呢?”谢危邯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咬了他嘴唇一下,稠丽的面孔像一只妖,引堕着下凡的小神仙,“还会想我么?”

“想,想见你,”沈陆扬抓住他的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重新埋进颈窝,试图寻找信息素的香味,“谢老师你昨天没回我消息。”

谢危邯略一挑眉:“什么时候?”

“下午的时候。”

“我在开会,等的很难受?”

沈陆扬用鼻尖点他锁骨,认真回答:“难受……我想和你吃饭。”

思路跳跃跨度很大,但谢危邯还是理解了,并顺着问:“吃完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