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很感兴趣的样子,略一挑眉,欣然答应:“可以,要我陪你去么。”

沈陆扬哪能放过这么好的独处机会,点头:“我没开车来,得你的蹭车,你家附近我上次看见过一个大型超市,去那儿吧。”

回去的时候沈陆扬脑子里还全是亲爱的,他刚才失控的咬人行为也有了另一个解释——谢危邯叫了他亲爱的!

沈陆扬微微捧心。

他大概,真的喜欢上了,不然不能听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似的扑上去。

没关系。

他深呼吸。

今天晚上就会有答案。

到了办公室,沈陆扬身上喝醉了似的迟钝感不仅没缓解,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翻出抱枕,想睡会儿。

刚趴下,身上就被盖了一件缭绕着隐隐红酒香的大衣。

谢危邯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会有些不舒服,方易的药还有么?”

“有,”沈陆扬都把这事儿忘了,坐起来从书包里翻了一瓶喷了喷,冲谢危邯笑,“我上次找他买了一堆,他差点和我急了,我也不知道这个药是他……做的,不然不能批发似的买。”

谢危邯一手撑在桌面上,弯腰看着他,另一只手揉了揉他发顶,唇角一弯:“我们是雇佣关系,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沈陆扬收起药,叹气:“方大夫人挺好的,我不太想他那么疼。”

他对合眼缘的人会产生一定程度的保护欲——比对谢危邯的轻很多,是他的习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