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一一谢过,最后一个到姚诗,对方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事想问,但沈陆扬没给她机会。
没心没肺的他偶尔也会长记性,谢危邯就在身后,他疯了还和姚诗这个“伏允的好朋友”多说话。
谢危邯吃醋他不怕,但是吃醋了会做的事……他还没准备好。
太疼了……
昨天是参观学习,今天上午校方带他们开会,意在“交流目前的教学形势,讨论最佳的教学方案”。
沈陆扬观察了几个老师的发言,大概就是聚在一起说一些实用意义不大但非常有场面的话,看谁说的好。
一上午,沈陆扬抛去滤镜,得出结论。
谢危邯说的最好。
因为说的不仅有场面,还非常有用。
沈陆扬从一开始的开小差,后来不知不觉地拿起笔开始记重点,写了一上午,会议结束的时候手写的酸疼。
中午和校领导吃饭,谢危邯看他一直在重复“攥拳头、松开”的动作,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沈陆扬挨着他压低声音:“我记了五页笔记,差点跟不上。”
谢危邯挑眉:“你可以回去问我,不用记的这么急。”
沈陆扬怔住:“……是哦!”
今天只有上午需要开会,下午一中校领导简单地送了送他们。
按计划今晚他们回兰江市,明天周一不影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