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在胸口的手不经意地移到小腹,自然地动了动。
沈陆扬放缓的呼吸一急,放在小腹的手像一颗定时炸|弹,让他躲都躲不开。
刚要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四大皆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介于他目前和残废没什么差别,谢危邯主动撑着胳膊坐起,从他那边拿起手机,递给他。
从沈陆扬的角度,可以看见睡衣衣领下一点儿可怜到可以忽视的旖旎肌肤,他恍然想:昨天太黑了,他都没有看清楚!虽然摸清楚了……
手机放到他手心,沈陆扬甩掉可惜的心情,看了眼来电显示。
宁婉姝。
他顿时觉得手机烫手,差点直接扔了——
昨天宁婉姝来电话,装着手机的西装外套就在他脑袋前面。
但他一只手手腕被系在脚踝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勉强撑住,想也没想伸手就要挂掉电话,却被谢危邯从后面拿走了。
嘴马上被捂住发不出声音,一阵阵的感觉直冲头顶,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鼻子呼吸不到足够的氧气,被眼泪模糊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着听筒里的声音祈祷快点挂电话。
他妈还感谢谢危邯照顾喝醉的他……他人都快被“照顾”没了……
“怎么不接?”谢危邯揉着他手腕,眼神幽暗,看来和他想到同样的画面了。
沈陆扬抓了抓红热的耳朵,“啊”了声,迅速按了接听。
“妈。”
“上班了呀宝贝?昨天你朋友说你醉的厉害,有没有头疼?早上妈妈发的短信怎么没有回?”
沈陆扬看了眼手机,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