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谢危邯就明白了。

尽职尽责的沈老师在理科组是出了名的“爱谈话”,也成功凭借着让人羡慕的亲和力和所有同学打成一片。

见他转移话题,沈陆扬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皱眉问:“那人是谁呀,谢老师我现在真的不高兴呢。”

云寒一哆嗦,感觉自己听见了什么会杀人灭口的真相,直觉让他往后缩了缩。

谢危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低着头的云寒,轻抚沈陆扬的后颈,俯身亲了亲他急到泛红的眼角。

分开时,鼻尖和沈陆扬的轻蹭,柔和地弯着唇角,垂眸道。

“刚才的退休教师,是我父亲的老师,姓方。”

沈陆扬被亲的迷糊了几秒,想起云寒在场,飞速地回头看了一眼。

云寒认真地低头在数地砖上有多少格子。

沈陆扬耳根发热,他抓了抓,又看向谢危邯,下意识问:“方?办公室有姓方的老——”

微妙地一顿,他有点儿难以置信:“是我想的……那个吗?”

谢危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勾着唇:“如果你只认识那一个姓方的。”

沈陆扬嘴角努力绷了绷,还是没绷住,扑哧乐了:“方大夫!刚才那是方大夫的爷爷?”

怪不得他觉得眼熟,老教师和方易长得还挺像的。

谢危邯颔首,眸底含笑:“是。”

沈陆扬惊了,迅速反省:“那我刚才岂不是非常没有礼貌!”

“他不会介意的,”谢危邯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地捏了捏,用眼神示意他还有正事没干完,“不是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