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哑着嗓子,决定了什么,他咬牙,努力平静地:“谢老师,我还可以制定规则么?”

“你永远可以。”

“我要你……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掩饰自己。”

谢危邯微顿,修长有力的臂收紧,让两个人胸口紧密地贴在一起,受着彼此一下过一下的心跳。

窗外的雪愈发了,长廊晦暗的光线在他一侧脸庞打下漂亮的轮廓线条,一如他此刻虔诚的神情。

像站在地狱之门的魔鬼,绅士地询门外的人类“我可以过去么?”。

低头,一个干净到不含任何欲.望的吻落在沈陆扬的锁骨上:“确定么?”

沈陆扬像是一个被『逼』到投无路的疯子,歇斯底不计后果:“确定,只要你爱我。”

红酒香悄然缠绕住沈陆扬的脚踝,饶了一圈一圈,缓缓上爬……

谢危邯用鼻尖蹭着他锁骨的凸起,轻嗅着他颈侧飘然的信息素,音轻而缓:“我爱你。”

爱到想把你刻进骨血,『揉』进灵魂,或是亲割掉我的喉咙,流淌的鲜血给你喝下去,与你合二为一……我想你永远永远地在一起。

沈陆扬受着落在脖颈上的吻,轻柔执着,缠绵悱恻……像一颗颗罂粟,明知后果是万劫不复,还是忍不住吞吃入腹。

他缓缓伸出右,触碰到一株含苞欲放的蔷薇花,他沙哑地说:“我想要你爱我,你想要我永远在一起——”

一把握住一朵尚未绽放的蔷薇花茎,尖锐的刺穿透皮肤,痛到抖,他却不知道疼一样,绝望充满希望地看着谢危邯,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现在你爱着我,我也想永远你在一起,只要我死在现在……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话音未落,沈陆扬用力扯过那株蔷薇,布满尖刺的花茎在腕缠绕一圈,左按住谢危邯的肩膀,右腕带动多余的花茎缠绕住谢危邯苍白的脖颈,不知道疼一样收紧右臂,让花茎在两个人的皮肤上,残忍血腥地勒出一圈凹陷的红痕。

尖刺钻进掌心腕的血肉,刺破脖颈脆弱的肌肤,留下一处处触目惊心的红。

痛强烈难忍,沈陆扬整条右臂都在颤栗,颈侧腺体处更加敏的肌肤承受着同样的疼,暗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滑落,滴在谢危邯的唇边。

被舌尖轻佻诱『惑』地『舔』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