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自然跟着谢危邯回了家,穿着对方的衣服睡了一觉。

周一早上,沈陆扬驾轻就熟在谢危邯的床上醒过来。

他『迷』蒙间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带着余温。

谢危邯应该刚刚床,去准备早饭了。

他昨天嘀咕了吃甜粥,谢危邯答应他今天早上吃了。

沈陆扬闭着眼睛嘴角使劲翘了翘,翻了身,新盖好被,待了五分钟才依依不舍从谢危邯睡觉的位置爬来。

右手还疼着,他姿势别别扭扭穿好衣服,习惯『性』拉开窗帘。

阳光瀑布似的撞了进来,打在脸上,瞬间烘的热乎乎的。

他对着太阳伸了懒腰,嘴里含糊哼了句什么调子,冲太阳竖了拇指,步往卧室外走。

新的一天从吃男朋友做的早饭开始。

吃过饭,临门两人互相给对方上『药』换纱布。

沈陆扬复着计划好的说辞:“我的伤口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你的伤口是易感期轻微失控造成的……”

他边说边在谢危邯肤『色』冷白触感细腻的脖子上缠了圈纱布,距离很近,近到他清晰嗅到了红酒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里面好像掺杂了些许蔷薇的冷香。

味道醉得他眼前一阵恍神,面前的场景也换了颜『色』,染血的绷带和冷白『色』的肌肤碰撞,肌肉轮廓漂亮的胸口,剧烈伏,那点是淡粉『色』的,很好吃……

“扬扬?不打结么?”

沈陆扬一怔,耳朵瞬间红得滴血,低头一正经给他打结,结果手指尖抖啊抖,半天没系上,还要假正经给自己解释:“噢,我……多缠几圈……再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