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意义大于金钱意义。
等主持宣布下个节目时,詹静妙弯腰站起来:“走了走了,去后台准备,再下一个就是我了……耳朵和道具都拿好,别紧张,我是坠棒的加油加油……”
“知道了导演,”向磊攥着个小树杈,弯腰跟着沈陆扬往外走,“我一个植物都快让念紧张了。”
丁一凡踹了屁股一脚,小声纠正:“屁植物,咱俩是高贵的梧桐树,重要配角……”
向磊更小声:“一句词都没有的重要配角?”
班的上一个节目是个老师和学生代表的歌曲串烧,多歌串得也多,时间特别长。
在后台换好衣服,沈陆扬给自己戴好狼耳朵道具,转头帮谢危邯扶了扶兔子耳朵——谢老师戴的完美,就是手欠想『摸』『摸』。
“彭哥,”詹静妙一脸紧张,“是不是紧张了?嘴唇都要咬破了。”
彭俊踹在运动外套的手指也捏红了,眼睛不看,不耐烦地说:“没有。”
云寒掏出一块薄荷糖,试探着伸出手:“要不要含一块?”
彭俊看了手心的糖一眼,过了秒,拿了过去。
沈陆扬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一个月考都会紧张到发挥失常的同学,这种场合怎么能一片平静。
走到彭俊身边,哥俩好地搂住肩膀,拉到谢危邯面,别致地安慰:“俊俊同学,兔子爸爸在这呢,怕什么?”
谢危邯转头轻瞥,勾着唇角『露』出个温润疏离的笑。
彭俊后退半步:“……”
不愧是沈老师,短短一句话,怕的东迅速从上台表演变成了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