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拉的魔盒,和那把让人争到头破血流也拿不到的钥匙,起放了沈陆扬手心。

唾手可。

面对谢危邯的时候,沈陆扬自控力向来为0,他都不记自己有没有犹豫,或者犹豫了0.1秒还是0.01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脚踩进了对方布置的温暖圈套。

他『舔』着嘴唇,差把想要写脸了:“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可以,”谢危邯亲吻他名指的戒指,对这里爱不释口,像要咬出痕迹来,“不是想当boss,刚刚那程度满足了么?”

沈陆扬:“……”

怎么可能,刚刚他感觉他还没尽兴,『药』力发作了,影响他发挥!

所以现,谢危邯要给他二次机会!

他眼睛亮,脑袋里的醉意更加头,脸颊飞红像喝了坛女儿红。

“那你……”沈陆扬大爷似的想了半天,决定先试用下,往仰了仰,期待地看着他,“亲我,你主亲我。”

为了满足他的自尊心,他们间的吻大是他主,甚至是主导。

他从始小狗『舔』水似的生疏,到现能有模有样地法式热吻,离不谢危邯的纵容。

但每次谢危邯主,沈陆扬都非常享受,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像……像是……散步五千米和全速奔跑五千米的区别。

前者舒舒服服,只是会有点腿酸。

者……到最他都站不住了。

他喜欢刺激的。

谢危邯眼睫微垂,轻笑:“试用期……做的不要除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