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温柔,舍不得严惩,他就算教给学生一百个解题方式,学生不一定用心记住——不如教一种,然后让他们不仅学,还要听话地去巩固,去执行。
而不是听完之后,仗着“反正沈老师课后随时晚自习加班给我们讲”、“错了就错了沈老师又不臭骂我”、“一次不写作业沈老师不生气的啦”这些理由,转头就把正儿放一边去了。
“我的问题……”沈陆扬重复,但脸上已经恢复了斗志,“下次沈老师要生气了,生气的沈老师是骂的,无比凶恶。”
谢危邯的手捏着他的脸,顺势问:“下午要回家么扬扬?”
沈陆扬一愣,蹭了蹭他掌心问:“回家?请假吗?”
周六下午他们俩没课,晚自习不用答疑,经常有老师趁此机请假歇半天。
谢危邯头:“中午想吃么?回家做。”
沈陆扬本来还想坚持一下,但谢危邯一提议,他意志瞬瓦解。
“想吃清汤,你上次做的,只放了青菜就别好吃那个。”
谢危邯撸狗似的隔着『毛』衣衣领『揉』他后颈,眼神越发柔和,宠溺快要溢出来:“嗯,做,还有呢?”
沈陆扬被捏得舒服,半眯着眼睛说:“还有想好好睡一觉,我好困啊,身上酸乏。”
“先回家睡儿?”
“等你上完课一起回去,我不想开车,困。”
“嗯。”
……
周六瘫了一天,周日上午睡懒觉,下午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