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楚达大笑了起来,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他手中的动作越发地用力了起来,一边拉扯着楚鹏庆的裤头,一边说道:“既然少爷尿裤子了,那就更不能够穿在身上了。”
‘‘哗!,,
楚鹏庆的裤子最终还是出现在了楚达的手中,监舍内看着白花花的一片,露出了贪婪的表
情。
在监舍外面,李飞冷眼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没有说话。
这监舍的不同,里面关押的犯人也不同,住在楚鹏庆和楚达的那间牢房里面,全部都是些判处了秋后问斩的犯人,其中的凶残程度自然可想而知。
李飞也知道楚庄和白敬亭没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对楚鹏庆他们问罪,但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心中又有些不甘心。
所以他将楚鹏庆给关了进去,为的就是给他一点苦头吃。
谁知道,也算是楚鹏庆恶有恶报,竟然碰见了之前对他怀恨在心的小厮。
“看着点,这人不能死了。”李飞淡淡地撇了一眼牢头,嘱咐了一句。
“是,李捕头放心。”牢头立刻应了下来。
李飞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只留下身后楚鹏庆苦苦地哀嚎声。
第二日一早,楚庄和云梦溪两人就来到了县衙里面,年关越来越近,姚平之还有灾民的事情需要处理,楚庄也不好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耽误他时间。
姚平之和楚庄对视了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开口道:“将楚鹏庆和黄春花两人带上来。
”
“是。”李飞眼神中划过一抹异样,来到了监牢里面。
牢头将楚鹏庆从另外一间单独的监舍里面拖了出来,昨天闹的太大了,他担心楚鹏庆会有性命危险,所以将他带出来了。
楚鹏庆此时双眼无神,他看了一眼李飞,抿紧了双唇,害怕地垂下了头。
显然经过了昨夜一晚,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李飞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楚鹏庆,又将黄春花给捎上,这才来到了县衙里面。
“大人,犯人已经带到了。”李飞让楚鹏庆和黄春花跪在了堂前,这才站在了一旁。
“你们可知罪?”姚平之一拍惊堂木,看着两人问道。
两人经过昨天一天,老实了许多,听见惊堂木的身影,身体微微一抖,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知罪,大人我们知罪了。”楚鹏庆害怕会被再次关押进那件恐怖的监舍里面,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黄春花面色有些犹疑,显然还想要咬死不回答,但是她又害怕会被用刑,毕竟戏文里面都有写的,屈打成招。
这没做过的都能够让人认罪,她这本就做过的,能够不承认吗?
“知罪……”黄村花畏畏缩缩地开口道。
楚庄此时站了出来,看着两人愤愤地说道:“好歹是血缘至亲,你们为何要下这样的毒手
?,,
“我们……”楚鹏庆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坐在高堂明镜台下的姚平之,小心翼翼地说道:
“只是一时冲动,真的没有准备对你动手的。”
“哎,真是可怜了表哥,竟然摊上了你这么个父亲。”楚庄叹了口气,故作可惜地说道。
听到楚庄提到了楚鸿,楚鹏庆面色微微一变,紧张地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楚鸿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想攀扯上他!”
“不是我想要攀扯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