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应该装一下的。
陆思闲原本正在反省自己思想上的冒犯,倒是被童然逗笑了,“对不起什么?技术比我好?那享受的不还是我吗?”
童然:“……”
陆思闲犹自道:“但我也不该不思进取,要不你教教我,顺便把欠我的学费抵了。”
童然微微睁大眼:“我什么时候欠你学费了?”
“你的人鱼泳姿是谁教的?想赖账?”
哦,那个啊……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童然清了清嗓子,“学闭气多辛苦,我换一种方式抵债好不好?”
不等陆思闲说好,童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致命的位置往往格外敏感,但陆思闲只觉得痒,闷闷地笑出声。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童然不止亲了喉结,还舔了舔喉结左侧,那颗童然醉酒时也念念不忘的浅棕色小痣。
陆思闲猛打了个哆嗦,感觉像过了电似的全身酥麻,环在童然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
“我早就想亲这里了,特别性感。”童然仰着脸,依旧是清纯无害的模样,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含蓄。
陆思闲深深呼吸,缓了会儿才问:“还想亲哪儿?”
童然稍稍踮起脚尖,吻上陆思闲的眼尾。
“你眼睛漂亮。”
“还有呢?”
还有耳朵。
童然吻了吻陆思闲的耳垂,每当陆思闲害羞或者情动时,耳根总会变红,不论他表面上多么正经,都会被耳朵出卖真实内心,比如现在,“你耳朵充血了,是不是很舒服?”
陆思闲:“……”
我以为是两个青铜,结果你偷偷发育成了王者?!
“还有没有?”陆思闲抚着童然腰侧,声音暗哑。
“有。”
童然推开陆思闲,半跪了下去。
陆思闲:?
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但剧情发展并不符合他想象,童然只是卷起他睡衣下摆,亲吻了肋骨处的一道疤痕。
陆思闲身上有好几处疤,都是过往手术遗留的痕迹,而肋骨一道疤,险些成为致命伤。
他忽地握住童然胳膊,将人拉起来,用力抱紧对方。
除了情欲之外,还有一种滋味难明的悸动,陆思闲额头抵着童然肩膀,呼吸声格外粗重,几乎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两人有一会儿没说话,就那么静静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