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长得温润如?玉,有了张看上去?很温柔的脸。
但是他的动作,却宛如?鬼煞般的决绝果断,没有再给秦诸文?半点机会?。
说了一次机会?,那就?真的只有一次。
“叽、叽叽……”
小兔子瑟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发出?了微弱的叫声?。
它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抖,耳朵贴在地面上,害怕极了。
“小东西,你在害怕什么呀?”
男人瞥了眼白色衣角上被溅到的血迹,依旧是笑吟吟地看着?桌上的小动物。
无端的,让人感觉更加恐怖了。
阿团是不聪明,但是它记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
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郁之后,桌上缠着?纱布的小兔子更加惊恐地大叫,想要逃窜。
“叽叽叽——!!”
阿团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妈妈倒在血泊中的时候,这个人就?站在旁边。
他笑嘻嘻地看着?女人被钢管砸破头,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齐女士,我说了好多次了。”
“您如?果要这样欠债不还,那要怎么办呢?”
“那我们,只好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啦。”
接着?,阿团就?被青年发现了。
青年顶着?那副畜人无害的面孔,将阿团用刀划得遍体鳞伤,让秦诸文?丢在了巷口。
“叽、叽叽……”
阿团要妈妈、要妈妈呀……
小兔子腮边的毛发被打湿了,眼泪从眼眶里拼命地往下掉。
它不知道为什么施暴者又?要将自己?救回来,但是醒来的时候,阿团笨蛋的小脑瓜明白了一件事。
阿团以后没有妈妈了。
它的家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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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柯被沈顾城装在包中带进了超市里。
沈顾城平日里是不会?来这种?人多的地方,主要是为了给安柯买一些补充营养的食物。
其?次,沈顾城希望能?买个别的玩具转移安柯的注意力。
花环是必须要扔的,那种?东西即使不沾染细菌,也很容易枯萎腐烂掉。
沈顾城是绝对不会?把那个雏菊花环留在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