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没有急着要听到底是什么消息,反问道:“我看您这院子改得不错,怎么不请那位先生去?”
银杏有长寿之意,喻爷没有子嗣,自然不求什么子孙发达富贵绵延,替自己求了一局长寿倒也是一个比较完美的结果,毕竟只要他活着,与他有关的人自然不会过得差了。
喻爷道:“嬴先生也会去——行了,我知道你们这行有规矩,一事不烦二主,事情紧要,也顾不得这些了,我会请你来也是嬴先生的意思,嬴先生觉得你法器这一道上做的好,想要和你见上一面切磋切磋。”
“这样啊。”薄楠仔细盘算着喻爷的每一句话,和这种人说话就是心累,得好好想想这里面的到底有什么坑没有。
他最大的疑虑还是这块日精,有这块日精在,整个圈子里请谁谁不点头?怎么就这样送到他手上了呢?还是一个见面礼?这块日精可不是什么藏宝,光看它的气场就算它不是日精,那也是与薄楠之前所见的阴阳鱼一个阶层的宝物,只要他点头走一趟,就直接送他?
什么人有这样的魄力?
求的又是什么?
“见谅。”薄楠说罢,侧脸抽了一口烟,桌上早就备着烟灰缸,还有烟丝,可谓是把他的习惯都已经摸清楚了,可惜他们不知情的是卷云烟并不需要什么烟丝,他抽的不是什么烟丝,而是这种卷云烟的气罢了。
喻爷看出了他犹豫的地方在哪里:“周家,我已经替你解决了,还有张、赵、何三家,你自己看着办,今天我这话摆在这里,你怎么去的,就能怎么回来,掉了一根毛我的头给你当球踢。”
说罢,一旁的助理递上了一叠文件,里面是关于薄家这件事的报告,除却薄家之外,还有许许多多事情,薄楠一目十行的看着,面色平静。
他没有怀疑这些文件是真是假,他自然会去调查。
薄楠放下文件:“什么时候走?”
“最晚后天。”喻爷道。
“行。”薄楠放下了卷云烟,端住了饭碗往上浇了一勺红烧牛肉:“那我也不跟您客气了,我抓紧吃完饭去收拾一下,后天在哪见面?”
“我会派人来接你。”
“好。”
翌日,薄宜真难得请了一天的假,没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