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强行拉着柏焰归拍了拍他的肩膀,柏焰归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拽了个正着,正要扯开对方,就见对方松开了他,转而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柏焰归:操了!神经病!这姓费的就是个神经病!
好气哦!但不能打人!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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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临打量着里面精致大气的陈设,绕过奢华清贵的紫檀木屏风,差点与里面转出一个青年撞了个正着。
对方穿着一身低调地灰蓝色西装,身量高挑,眉眼沉黑,未语便先有三分笑意,眉目之间却蕴含着些一眼可见的倦懒,配着那副让人难以忘怀的好相貌,不由叫人想起来那些闲情雅致的好时光。
“不好意思。”青年随口道了一句,人向一侧错了一步便越过他接着往门外走去了。
费临不禁多看了两眼,这才露出一点莫名的笑容,薄楠若有所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对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便又继续向外走去。
柏焰归此时刚送走了一个来拜访送礼却不进来的客人——这样的人也有很多,他们和柏家其实没什么关系,趁着这种日子来送个礼,留下个印象对他们来说也是好的。
他见薄楠出来不禁松了松眉眼:“薄楠,你怎么出来了?”
薄楠含笑招了招手:“过来。”
柏焰归闻言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就赶紧跑过去了,薄楠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随手拉近了一扇最近的门中——是一个厕所。
“……薄楠?”柏焰归疑惑的看着薄楠:“有事吗?”
薄楠将他压坐在了马桶上,蹲下-身去握住了他的小腿:“抬腿。”
柏焰归一顿,脸上冒出了一层淡淡的粉,他有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太好吧,我还有事……今天不行……“
他话锋一转:“……晚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