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中山先生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因想要借虎金锐气,从而滋养煞刀,若没铁心,怕引不来虎对不对?”
“是!薄先生料事如神!”中山先生又接着问道:“这个局鄙人想了一久,又参考了众多孤本才想出这样的局来,当时只觉得修无可修了,薄先生究竟是如何解决的呢。”
薄楠低头啜饮了茶水,润了润唇,轻飘飘地来了一句:“那看来你们的孤本也不怎么样。”
中山先生涨红了脸,这已经是薄楠第次反击他所说的了。
他急切地道:“孤本是绝对没错的!是鄙人悟『性』太差,参不透孤本的精妙罢了。”
薄楠对此不置一词,眉微动,居高临下地说:“你若想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如自己去看一看。”
中山先生顿了顿,只好点头应是——薄楠不是他的老师,没责任教他,就算是自己的老师,也权利不指点他。那里面或许是一独门绝技,薄楠也不可教他一个非亲非故的人。
可再看薄楠的神情,他却又觉得薄楠是在蔑视他,仿佛那是一个简单到不再简单的问题,他不说,不过是惊讶于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居然不知道,这种问题说出来简直是在侮辱他自己罢了。
中山先生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
“薄先生,请可以两天时考虑一下鄙人的提议。”他俯身,几乎将头按在了整齐华美的竹麻地面上,道:在此前恕鄙人失陪。”
“嗯,去吧。”薄楠一手微抬,神情几乎是带着一份怜悯。
中山先生再度鞠躬致歉,紧接着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薄楠仍旧是轻松的,这样一个向往着崇高无上的学术,实际上仍旧被家国培养的带着忠于国家的人,甚至还带不谙世事的惭愧、羞耻,还求知欲胜负心,是简单就打的。
打了小的,老的是不是该出现了?
薄楠轻轻叩了叩桌子,身后的女仆温顺地问道:“您什么吩咐吗?薄先生?”
“可以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