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说,那些黄巾贼和其他几州的黄巾贼联系不多,他们听袁术的号令,袁公路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最爱当游侠,他出身高,又不拿贼当贼,黄巾贼自然乐意跟着他混。
如此来,孔伷这个刺史更像个摆设,别说收拢豫州各郡的兵马,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不容易,他最后也没保住自己的性命,关东联盟的大旗拉起来没多久,他就在忧惧之中撒手人寰了。
再之后的豫州刺史,就了乌程侯孙坚。
说起孙坚,裴潜满肚的牢骚要,不他瞧不起粗人武将,实在乌程侯太分,竟然私底和别人说他名字取的不。
他的名字哪儿不了,他叫裴潜不赔钱,就问这个名字哪儿不了?
河东裴氏怎么着也传承了几百年的家族,他的名字族中长辈精心挑出来的,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味了,他长那么大来没人觉得他的名字不,就他孙文台文化,人都不觉得问题就他觉得问题,他不该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
裴文行气的不行,但他还不能火,因为孙坚豫州刺史,他自己个治中,那家伙正他的上官,上赶着得罪上官这种蠢事儿他不会干。
州牧和刺史上任,精心挑选的亲信都别驾,时候甚至会自带别驾,和别驾相比,治中的位置就点尴尬。
裴潜和黄琬同上任,看时间其实也没几年,但这几年的时间里豫州的长官换了波又波,直到现在没州牧也没刺史,他直在治中的位上没动。
黄琬自带别驾,他这个治中能给别驾打手,孔伷自带别驾,他这个治中能接触到的机密同样不多,到了孙坚,这家伙身边大多数都武将,当时又跟袁术关系,生生把刺史当了大将军,他这个治中终于能派上用场,却来就压到他喘不气的活儿。
打仗考验的不光武将的能,还后方的内政治理,他以打手的时候接触打山贼那种小事,不容易能自己管事儿了,上来就天大乱,要不他真的点本事,早就和孔伷样驾鹤西去了。
他也不不想走,问题不他想走就能走,如果皇帝在洛阳,他能直接跑去洛阳皇宫求皇帝给他换个官儿,偏偏现在朝廷迁去了长安,谯县到长安那么远,路上又不道多少危险,等他派去的人到长安走流程,不等诏来他的任期就到了。
直接弃官就跑也不不可以,就点危险,他胆小,身边也没几个护卫,让他不管不顾弃官就跑他还真不敢。
袁术不讲理,四面八方都他派来的太守郡丞,怕他没跑出谯县人就得被抓回来,还不如继续老老实实当他的治中。
虽然憋屈,至少命还在,而且自南阳那边换了新长史,他这边不再三天两头受到各种奇怪的命令,日的比以舒服多了。
袁太守啊,咱维持现状不吗,为什么非得让他听到那么机密的事情?
明明再半年就他离开的时候,让他太太平平辞官回家不吗,他听说河东那边现在不乱了,卫氏族长卫觊现在出息的很,他们同为河东人,不至于让他回老家之后活不去。
半年,为什么啊?
袁术心情愉悦的走在面,太阳即将落山,外面的热度也降了来,马车里闷得慌,不如直接骑马去官署。
阎象脸上带着宽厚的笑容,“文行啊,陈王战死,陈国却不能乱,接来的事情还要辛苦你多上点心。”
裴潜嘴唇颤抖,攥紧拳头低着头没说话。
阎象还想再说什么,扭头看到这人泪流满面大吃惊,“文行何故如此?”
裴潜抬手擦擦脸,摸到脸上的泪水更难受,反正藏不住了,不如痛快的哭出来,“没事,欣喜于太守的重用,太激动了。”
说完,当场抱着呆若木鸡的阎象放声大哭。
他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
阎象:???
他们来的时候的确打着让豫州府城的这些官员为他们用,这还没开始说之以情晓之以理,怎么这人自个儿就跳进坑、啊、不、投诚,怎么这人自个儿就投诚了呢?
阎象木头杆样任裴潜抱着,脑筋转的飞快回想刚生了什么,后后觉意识到,这人不道他们家主公行事向来无顾忌,可能以为刚商量让陈王战死在威胁他。
额,听上去的确点像威胁。
不他以性命做担保,他们家主公刚真的不威胁,他就随性惯了,周围又没外人,又觉得他们的话不会传出去,以大喇喇直接说了出来。
刚可能或许大概个外人,现在真的个外人也没了,这么想,他们家主公那么随性也不不可以。
袁术停蹦跶的脚步,摸摸脑袋看着抱头痛哭的裴潜,点怀疑自己看到的不真的,“激动、激动这样?”
不,他以让人留在身边做官,人家都宁死不屈打死也不愿意干,那马日磾差点就饿死在南阳,要不身边人拉着,他就真的让那老东西饿死在那儿了。
这了多久,竟然人因为能留在他手当官激动到痛哭流涕,他没在做梦吧?
不行,赶紧找个落脚的地方,他要给大哥写信,让大哥也高兴高兴,裴文行这样的人愿意留在他手,还主动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开始得民心了啊!
大哥呜呜呜呜呜呜
弟弟现在真的出息了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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