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活动活动筋骨,看了眼天色要告辞,他得回家一趟,不留这儿吃早饭了。
吕布摆摆手把送到门口,额,房间门口,越好下次什么时候继续喝酒,低头嗅着满身酒臭味,啧了一声也跑去清洗去了。
张辽这子晚上不睡觉赶什么路,又没有十万火急军情,耽搁两天能咋?
“问题老了,你不知道主公已经准备给我说亲了吗?”张文远臭屁不行,风卷残云将食案上食物扫荡一空,擦擦嘴巴可得意了。
他出来闯荡早,这些年一直忙着建功立业,以前也没关他有没有媳妇,整天在军营里待着,也不觉得有问题,以前好像有几个想往他身边塞,不过都被他给回绝了,没有家在,好男儿志在四方,成家那么早干什么。
主公安排和找上门来肯定不一样,仔细想想,他现在也可以成家了嚯哈哈哈哈哈哈哈
吕布难以言喻看着浑身上下都写着“得意”毛头子,娶个媳妇而已,至于嘚瑟成这样吗,跟谁没有似。
张辽咧嘴笑得露出白牙,“我年轻,我没见识,我开,你打我啊。”
吕布虎目一瞪,“瞧你那没出息样儿。”
张辽笑嘻嘻跑开,时间差不多了,他要赶紧去打听打听主公给他挑了个什么样媳妇,趁着秋冬没有战事,赶紧完婚才好。
从今往后,他张文远也媳妇孩子热炕头了哈哈哈哈哈。
吕布:……
这家伙有病吧?
吕将军嚼着饼子,任张辽个儿跑远,不紧不慢填饱肚子,再去瞧一眼他那已经能拎得动□□姑娘,准备等张文远说完正事儿之后再去找他们家主公。
都说虎父无犬子,他家虎父也有虎女,玲绮丫头打喜欢舞刀弄枪,他这个当爹也不能拦着,丫头怎么了,丫头学了武也能打宵跪求饶。
回头问问主公能不能给他家这姑娘找个女先生,他没空教,也没本事教,找个女先生让她认字,将来不说文武双全,至少看公文布告不成问题。
孙坚上次过来在他面前炫耀他们孙家上阵父子兵,呵,他吕奉先会认输吗?
等他家姑娘再长几岁,非把孙伯符那臭子揍得满找牙,看他孙文台还敢不敢在面前胡说八道。
隔壁州牧府邸,主院一早飘出了药味儿,只这次生病不原焕,而袁璟这个身体强壮家伙。
换季容易生病,原焕知道身体很脆,很注意保暖不吹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儿,袁璟公子反而先着凉了。
也他这些天太忙,想着家伙在书院不会有事儿,一时疏忽出了意外。
家伙从记事起没生过病,每次看到父亲喝药都会一脸担学着劝他多多喝药,喝药才能身体好,一边劝还一边拍着胸口说如果生病他,他肯定不怕喝药。
真轮到他喝药了,家伙瞬间变脸,吚吚呜呜躲?->>诒蛔永锊豢铣隼矗17说谝豢谥蠡畈豢虾鹊诙冢看味家狼桌春宀盼认氯ァ?br/>
孩子生病都喜欢黏,平时故稳重像个一样袁璟公子也不例外,一会儿看不见爹满眼泪珠想掉金豆子,原焕没有办法,只好在书房支了个桌子让这祖宗看书。
袁璟起床吃过饭,苦着脸吃完药,直到在书房桌子旁坐下都没有缓过来,他以后再也不说阿爹不乐意喝药了,他也不喜欢喝。
他只吃了几天难受不行,从他记事到现在,阿爹好像天天都在吃药,疾医说他着凉了吃几天药能好,阿爹为什么吃了那么久药身体也没有好?
家伙有气无力翻着书,看了一会儿不想看了,轻手轻脚站起来,趴到旁边书案上看他爹写字。
“要不要回去睡一会儿?”原焕抬手摸摸家伙额头,疾医说再吃两副药没事了,怎么看上去比前两天还没精神?
“不要。”袁璟公子蔫儿了吧唧摇摇头,抬头瞅了他爹一眼,回到桌子前继续唉声叹气。
原焕:???
“怎么了这?”
家伙老气横秋叹了口气,“阿爹,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吃药呀?”
原焕:……
个好问题。
老父亲被儿子真情实感询问弄得梗了一下,他也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摆脱汤药,可这不他说了算事情,疾医不松口他也没办法呀。
父子二相顾无言,不约而又一声叹息。
不多时,门外传来通报说张辽回来了,原焕捏捏眉,让家伙去外间玩一会儿,有些事情不适合孩子听。
张辽连夜赶路,填饱肚子之后不见疲惫,走路带风依旧精神满满,路过外间时候看到愁眉苦脸袁璟公子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多想,乐呵呵打了声招呼,脚步轻快绕过屏风去见他们家主公。
袁璟托着脸看着不识愁滋味年轻,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能那么开,因为没吃药吗?
张文远不知道他们公子在里嘀咕着什么,进去后先三言两语把幽州情况汇报了,然后两眼放光看着他们家主公,希望他们家主公能看懂他暗示,不要让他厚着脸皮主动去问。
他只个没出息没见过世面年轻,多不好意思啊。
原焕忍俊不禁看着有些迫不及待张辽,轻笑一声递过去一张单,“这些文若挑出来女子家世,文远看看中意哪个。”
结亲不两个事,而两家事,张辽模样好官职也不低,只出身略有些瑕疵,妻子门第太高夫妻可能相处不来,岳家也可能瞧不起他家世,所以最开始挑时候他特意叮嘱了门第不要太高。
和张辽相比,高顺和赵云需要注意方少了许多,他前些天给几个没成家武将送信询问否有成亲意向,高伏义和赵子龙都表示随他安排,只有张文远洋洋洒洒写了一堆有没,最后在末尾扭扭捏捏加了一句不要求家世,只要模样好看行。
当事都这么说了,挑时候然注意着,只如今男女防虽然不像后世某几个朝代那般严重,寻常也见不着世家女出来抛头露面,这个时候轮到社交达出面了。
荀文若好友遍天下,家中女眷逢年过节然少不了来往,正适合来参谋几个伙子婚事。
张辽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看单时候却一也不含糊,只纸上只写了家姑娘家世和年纪,其他什么都没有,他看老半天也看不出花儿来,只好把单还回去,一脸老实表示主公做主好。
他再怎么没规矩,也知道不可能把家姑娘喊来和他相看,他个儿没脸没皮也算了,家姑娘还要嫁,反正主公挑一定比他挑好,他不个儿操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