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愣了一瞬,笑了笑。
焦左看着宋凌的笑,有点晃眼。
这人现在怎么笑得这么肉麻,但竟然很有感染力。
焦左也跟着笑。
宋凌提着袋子起身,“莫非你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转世。”
焦左:“?”
宋凌:“这么八卦。”
“……”操,什么玩意。
*
另一边,宋凌一走,周清洛捧着心理学的书,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他天生对色彩和图画敏感,但对晦涩的专业书籍的领悟能力实在不如绘画。
周守林看着抱着书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周清洛,“看不懂就别看了,看一些看得懂的,不要为难自己。”
周清洛往沙发上一瘫,书盖到脸上,心想要是现在的家长都像周守林这么佛系的话,也许教育就不会这么卷了。
唉声叹气了两分钟,周清洛又重新拿起书本开始啃。
“清洛,你要考心理医生的营业执照?”
“是我有一个朋友,他家里人不待见他,甚至要害他,上学还遭遇过校园暴力,长大了好不容易谈恋爱,心上人又离开了他,导致他有点心理疾病,他的心理医生让我帮帮他。”
周守林听完,长长叹了口气,“那这孩子过得真不容易,既然是朋友,你就多叫他到家里来吃饭。”
周清洛心想不用了,他人在这儿住得好好的。
周清洛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宋兆光,同样为人父亲,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一个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恶语相向,一个对陌生人都存着善意。
宋兆光怕不是有什么人格障碍,无法感知普通人类的情感。
周清洛继续埋头啃书,周守林问:“是医生让你看这些书的?”
“倒也不是,他让我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