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玺正盘腿坐在崽崽原本的窝里,因为不太大,所以谢玺窝在里头睡了一夜浑身都憋屈得难受。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谢玺低头看了看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裤,上半身和一双修长的腿都没穿。
虽然大男人这也没啥,但重点是……旁边还扔着一把剪刀和一件被剪坏的短袖,想起昨夜自己耍酒疯干了什么,谢玺看看这满屋子扔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看看崽崽,慢慢抬起手臂挡住了眼。
谢玺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夜都干了什么,他醉酒后的确不怎么看出来是醉了,但脑子却当真已经糊涂了。
好在还记得回家的路,他回来后一洗澡热气一蒸,彻底酒意上头。
然后醉酒后,谢玺觉得自己也是一只狗崽,和崽崽是一对狗兄弟。
所以谢玺强行霸占了崽崽的狗窝,还要和崽崽一样光着。
小狗崽强行阻止后,谢玺勉强留下一条底裤,接受这个,但觉得自己有的,崽崽也要有。
所以拿着自己的衣服和剪刀,非要给自己狗兄弟剪一条出来。
最后以崽崽跑回自己的太空箱躲进去,他还固执非要剪出一条给崽崽穿,最后四不像也没弄成,他自己倒是窝在狗窝里睡了一晚。
谢玺:“……”就离谱,下次再喝酒他就跟崽崽姓。
要是崽崽能说话估计现在是能对着他喊变态的程度。
非要脱衣服就算了,还要强迫人家和他一样穿衣服。
谢玺顾不上考虑昨晚的酒疯,简舅舅和田嘉诺就要来了,他要先去洗漱,再把这些给收拾了。
谢玺进来浴室洗漱洗澡,外面门铃却响了。
比谢玺预期提前了大半个小时还要早。
毕竟从他这里到简舅舅的工地有一两个小时的路程,不过简舅舅给谢玺打电话时已经在谢玺楼下,这会儿上来也是留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