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玺这边还没问出口,简舅舅倒是自己说了:“今天我和一个旧友重逢了,没想到都分开二十多年还能见到。除此之外,冯涛进去了,还了我清白,这事多亏了小玺,舅舅敬你一杯,谢谢你帮舅舅。”
说完,简舅舅抬起手,利落喝了一杯。
谢玺却是望着简舅舅的眉眼沉默了:不是吧……难道舅舅和文律师修成正果前,还有一个桃花?
那他是告诉舅舅如今重逢的不是正主好,还是放任他们自己发展?
毕竟他也说不好自己要是干预会不会对如今不错的结果造成影响。
谢玺想了想,试探性问道:“这旧友是什么人?怎么认识的?怎么从没听舅舅说过。”
简舅舅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说起来得有二十五年了,我那会儿刚高考完,被朋友激着去了一家私人赛车场,差点出事,当时被对方救了。后来觉得赛车有意思,是他教我的。”
谢玺脑海里闪过文律师的形象,和这完全对不上:“后来怎么失去联系了?”
简舅舅也想不通:“当时他好像在为一件事发愁和家里在闹,最后一天他说自己想通了,说我们以后会再见到的就离开了。结果,再也没见到。”
谢玺听着简舅舅这话,明明和文律师不搭边,但脑海里闪过文律师对简舅舅的不同,心里涌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舅舅你这个旧友这么多年应该年纪也不小了,你怎么认出来的?”
简舅舅倒也没想过瞒着外甥:“他今天也刚好来了,我从车技上认出来的。毕竟我开车的那些技术都是他手把手教的。不过他似乎嗓子坏了或者是脸上受了什么伤,一直戴着头盔没见我。”
谢玺几乎是肯定了心里的念头,抬手喝了一口酒水压下心头的意外:没想到舅舅和文律师还真的是旧相识啊。
他就说舅舅好端端的怎么还会因为别人红鸾星动,搞半天是同一人。
只是……事情又回到圆点,那么他要告诉舅舅真相吗?还是就这么任他们发展?
毕竟牵一发动全身,万一以为他的提前告知结果不同就糟糕了。
等简舅舅和田嘉诺离开后,谢玺洗漱后抱着崽崽坐在床上,叹息一声。
本来要跳走的崽崽闻言停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