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还以为他不舒服:“你怎么了?”
谢玺却显然还不清楚,努力要起来:“渴……”
裴琅赶紧按住他,但谢玺固执起来显然有的一拼,太渴了,加上力气大,蓦地直接坐起身。
裴琅生怕他把自己给摔到,反射性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想按回去,同时起身:“你都醉成这样了,我给你去拿,你躺好。”
只是因为盘腿坐在那里太久,裴琅脚有些麻,刚要站起来时显然没意识到,太着急站起来,脚下一时没有知觉,很快开始麻了起来。
谢玺力气大得很,哪里听得进去,直接一拽,裴琅本来就站的不稳,这下好了,再次又坐了回去,惯性往后一倾,连带的谢玺整个被他也往这边一拉。
把本来就已经半个身体在沙发的谢玺给拽到了自己身上。
结结实实的重压,让裴琅眼前一黑,头一次清楚感觉到对方的重量,倒吸一口气。
谢玺终于清醒了一些,低头睁着眼瞪着裴琅,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像是他家崽崽。
于是下意识捧起裴琅的脸,重重亲了一口。
裴琅:“……”
谢玺难得看到崽子这么乖,又一连亲了好几口。
田嘉诺恍惚回到谢玺家门口,从门缝里刚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底:“???”
田嘉诺整个人都不好了,说好的大家都是单身汉,你们却偷偷脱了单。
田嘉诺最后一抹脸,轻轻把门好心给关上了,醒酒汤?去他的吧。
谁来拯救他一晚上受到两次惊吓的小心灵?
田嘉诺跑去对面酒店住了一夜,而第二天谢玺醒来,发现自己好好躺在床上,但脑袋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