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后医生给他打了针镇定剂。”
心医生哦了哦,“那我不确定。”
林琼一惊,难道给打坏了?!
“一般打针不都是有时吗?怎么会不知道?”
“他睡够就能醒。”
林琼:?
心医生:“打的是镇定剂又不是安眠药。”
“……”林琼:“以他是自己睡着的?”
“一半一半,毕竟镇定剂有催眠作用。”
林琼听后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打算给两位医生倒杯水。
心医生了眼林琼走路一瘸一拐的姿势,“你腿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摔了。”
“我给你?”
林琼惊讶,“你不是主疗心吗?”
心医生:“只要钱到位。”
“……”
随后开口问道:“怎么摔的?”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精神了,林琼一听开口巴巴道:“刚才他吼我把我吓摔了。”
心医生点了点头,随后药箱里拿出瓶跌打药酒。
林琼瞧了面上出现疑惑的神,“你卖这个。”
“生活迫,副业罢了。”随后把手一伸,“五十。”
“……”
两位医生喝过水后林琼便准备送客,心医生着他,“你们明天要是有空可以带人去我那做个全面的复查,算算时该到了,正好我再给付
先生下心状态开点药。”
林琼点了点头,“好的。”
随后心医生伸手递了张名片过去,“上面有地址,要是找不到可以给我打电。”
送走两人后林琼回了三楼,换了睡衣后是有些不放心去了付行云房。
林琼半靠在床头一闭上眼睛就是付行云拖着两条腿在地上狼狈爬行的画面,那无力感对方上传开直击在他内心。
那站在讲台意气风发的付行云,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变成这般模样几乎没人能懂他的心。
林琼摸了摸自己摔疼的屁股,靠在床头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房,炽亮灼眼,然而付行云却是憋醒的。
付行云只觉眉心有些微微发疼,一睁眼见的是一片睡衣布料,面部传来微微压迫感。
随后想微微动一下,这才意识到对方的肚子正压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