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驹嫌恶地挡住我,不许我贪看一眼:“宗主,周令来了。”
叶疏向我走来,白袍曳地,玉冠如雪,好似一朵巨大的冰晶在虚空中盛开。
我一句师弟已到嘴边,强行平息心境,叫了声:“叶……宗主。”
叶疏停在我面前:“你要问他双修之事?”
太近了。我几乎看见他的睫毛浓丽地一动,在深挺的鼻梁阴影下闪掠如飞羽。
叶疏淡淡道:“你的心太乱。”
我垂下眼。他本就玲珑剔透,我的心思他件件都看破。
我使出全身力气,轻声道:“是。”
叶疏极淡地叹口气,伸出雪一般洁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眉心。
一息之间,神念被外力破开,诸般镜像从我天灵盖一涌而入。
我衣衫松褪,热汗蒸腾,雪白的大腿紧紧缠在萧越身上,手却无力地推拒他胸口:“大师兄……这样不对……”
画面一转,萧越将我摆成跪姿,从身后深深进入,粗壮孽根打桩般插弄我,将我穴口操出一圈浮肿。我嘴里呜呜哭出来,后臀却随着他身体浪荡,淫声叫道:“要出来了,求你了师兄……求师兄疼我……”
再一闪念,是萧越将不着寸缕的我拥在腿间,额头一道长长汗水,流过他狭长剑眉,星华丹目,流过他疼惜爱怜的脸,滴在我颈边的吻痕上。
他哑声道:“江郎,喜不喜欢?……”
我在锥心剧痛中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内室醒转。
我扶额坐起,实在疼痛难忍,又呻吟几声。此处寒意更重,连我身下睡的玉床也冷硬到了十分。
我不由伸手抚摸。玉质仍极冰凉,然而触摸久了,却生出丝丝暖意。
我微一转目,忽而怔住。
只见漱玉池旁,多了一尊真人大小的玉像。白衣缱绻,长发如瀑,只一个背影,便已华美夺目,不似尘世中人。
门口影动。我不禁问:“所刻何人?”
叶疏声音淡漠响起:“是我道侣。”
我不由望他一眼:“既是道侣,何不让他转过身来。”
叶疏平淡道:“我负他太多,他大概不愿见我。”
我啧然笑道:“宗主,人间有句俗话,叫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恨。你长得又这般好看,改天轻轻赔个不是,说不定他就愿意了。”
叶疏落目在我身上,眼光甚是奇异,似是微诧,又似不愉。
我头又痛起来,难忍道:“宗主,你这功法,当真厉害。”
叶疏略歉然道:“我将他往日记忆送入你识海,不意你极为排斥,是我之过。”
我恳切道:“的确有些难捱。不知这些……唔,大概有多少?”
叶疏道:“不多。”思虑了一下,道:“七八次而已。”
我应道:“既如此,下次再继续罢。”
再见已是月底。秋收堂前寒梅开得正好,我便顺手折了一枝最红艳的送他。
叶疏却不接,只道:“多谢。我不喜此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