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上一红,却不好意思开口,只泪蒙蒙地看着他,又去吻他的嘴。
萧越摸着我湿透的后穴,也似忍耐到了极限,叹息道:“……罢了,师兄总是拿你没办法。”握着他那柔绵硕大的龟头,微一用力,便重重顶进我穴口来。中途忽而又停住,哑声道:“江郎,以后全靠他疼你了。”
我被他这么强力一顶开,快活得眼前一阵发黑,眼前便是刀山火海,也闭上眼睛跳了。听他说得伤怀难舍,愈发呜呜咽咽起来,直将自己送了上去。
萧越又吻了吻我,腰身往前一挺,将自己整根肉棒一插到底。我腔道中那肉嘴立刻急不可耐地咬住了他,让他一下就操进了深处。肉缝破开之时,我脑中一阵迷魂般的眩晕,喉咙中发出一声高亢淫叫。
萧越上次怜惜我,忍了没进来。此时被那肉环连根吞入,我情潮又急,那些花瓣缠吸得好生厉害,底囊的水也极其丰沛。只觉他那巨物在我体内急颤般打跳了几下,搂着我屁股的手也瞬间掐紧了,嘴唇在我颈边悬停片刻,才极轻地笑了一声,抱着我一上一下开始动作。
我里面被叶疏操开过一次,已不如先前那么害怕了。但在这情欲的高潮中,仍有种切肤的恐惧挥之不去。然而想到日后与他再无欢爱之期,也只得极力压下喊停的冲动,任他操办。我双腿打开,被他这样抱在身前,每一次靠他的胯力顶上去,回落时都连带着我全身重量下沉,他阳物又粗长,楔入极深,一下接着一下,捣得我内里一片湿烂。不一时,我身上衣裳全已汗透,盘着他的腿也已无力,两只脚也滑落到他臀后。只觉他两块健壮臀肌已硬紧如磐石,汗水从背肌中潺潺而下,犹自急速抽顶地干着我,那热烈爱欲几乎倾注进了我身体里。我失神地随他动作摇荡,脑中鬼使神差,竟浮起一个念头:“叶疏他……便不会这样待我。”
但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汗气蒸腾间,我已被他插得茎身高举,马眼中的清液已涂满他小腹。只是受姿势所限,一时竟不得出。体内那张肉嘴也已难以满足,只是咕涌吞咽而已。
萧越恋恋地从我体内拔出,将我翻过来,令我两手撑住桌沿,屁股挺起来迎向他。他站在我身后,双手扶着我腰身,重新插了进来。后入比抱姿插入更深,我被他顶得往前一耸,只觉那湿缝一下就开到了最大,一股潮动般的灵息立刻顺着他茎身缠了出去。与此同时,一股割喉般的致命感也刺透了我全身。
萧越察觉我微微发抖,俯身柔声道:“江郎,怕不怕?那不做了,好不好?”
我实已怕得满头冷汗,但听他话语温柔,对我全是顾惜。我已经辜负他一片情意,又怎能让他再受一次委屈?当下咬紧了唇,反将屁股向他撅起了些,极小声道:“……师兄疼我罢。”
萧越得了我许可,喜悦之意几乎溢出,在我背上吻了好几下,才把住我后腰,往我穴中大力操干起来。起初尚怜我受力不起,一下一下挺动时还有空顿。后来干得性发,便只是将我整个人一次次撞向桌沿,令那桌子也随着我们交合的动作摇颤不已。我屁股被他干得水声啪啪,穴口一大圈浮肿,那湿缝也被他操得熟透,阴精几欲喷发。萧越此时却慢了下来,又握住我勃发的阳物,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
我前方精关也已将开,但只被他手指淫弄,后穴得不到抚慰,竟觉全然搔不到痒处。虽那夺魂之惧已如阴云压顶,也顾不得了,只是摇着屁股向他肉棒迎去,口中哭叫道:“要……要出来了……大师兄,求求你……”
萧越喘息极剧,几下急顶,忽而身子一颤,一股火热灵息从我二人身体连接处喷出。只觉他阳物上的青筋勃勃跳动,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再插入时,便只带动我灵息与他相湃,那灼烧般的烫感也随之隐去。我受了他这几下,再控不住精潮,前后一并溅射出来,整个人犹如鱼儿离水,往上弹跳了十余下,才湿漉漉地瘫倒在地。
那之后的事情,便晕沉沉地记不大分明了。只记得萧越将我拥在腿间,以手替我梳理湿发,与我接了无数个吻。那锦带他也缠在我袖中,说是我答允过他,不许再还给他了。我无论扔在哪里,都由我高兴。再不济,也能剪了做个风筝,哄叶师弟开心。这些话听在耳中,实是锥心之痛。我又抱着他哭了良久,离开千旗山时,双目皆肿得桃子一般。当夜回去云何洞天替叶疏收拣衣物时,犹自神思恍惚。叶白驹在旁冷嘲热讽,说我粗手笨脚,一看即知伺候不好他家主人。我无精打采,也不与他辩驳,哑哑地拾掇了一应物事,与叶疏登车而去。
十二月初七距今尚有一月之遥,各宗门自有凌虚御空的大能,一日飞渡万重山,不在话下。但更多的却是元婴以下普通弟子,徒步疾行,也只比骑马快些。从青霄门到释迦寺千里之途,便由众人乘坐马车前去了。初下山时,阴雨连绵,尚无可观之处。上路几日,天气放晴,道旁秋草霜结,远村中炊烟袅袅,农人荷锄而行。那些自乘了宗家华丽大车的少爷小姐,一生下来便在深宅大院中服丹炼气,哪里见过这般奇景?一时尽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呼朋引伴,指指点点。虽有师辈同行,但那朱雀峰长老蒋陵光整日阶睡眼惺忪,谢明台又忙于坐镇后方运送阵图、丹鼎的大车,分身乏术。高阶一些的弟子尚知这一去前途未卜,皆在车中修炼不辍。一干年轻弟子,却已如春日踏青郊游一般了。
我坐在叶家雪白的马车里,见葛尘从车子侧窗中递出一束稀稀拉拉的野花来,作势要投给赵瑟。赵瑟抿嘴去接,那花束中途却被一抔碎土击得高高飞起,连花瓣也打秃了不少。原来是曲星从中作梗,见葛尘使剑去挑那地上花束,愈发一不做二不休,掌力到处,将那地面硬土也拱了起来,使得葛尘的马车一个巨大颠簸,人几乎跌出窗外。众女笑作一团,江雨晴迟来一步,悔得跺烂了脚,直催旁人再去摘些花朵来。
我正瞧得有趣,忽听叶疏清冷的声音在对面响起:“你在看什么?”
我吓了一跳,忙摇头道:“没、没什么。”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整个人都趴跪在车窗前,忙回身端坐。
叶疏周天运转方罢,身上带着丝丝冷息,双眸向我望来,问道:“先天剑法,你修炼到第几式了?”
我全身一紧张,坐得更端正了,答道:“才到第二式。”临行之前,他已从叶家藏书阁将《先天九炁心法》补残之卷取来。两相对应,先前那些缺漏不通之处悉数贯通。除心法更为完善规整之外,更多了十三式剑诀。这剑诀又分下、中、上三卷,下卷十一式已是博大精深,曲尽幽微,有他这样的绝世天才在旁参详,统共也不过演练了“飘风骤雨”“和光同尘”两式,皆只学了些剑形,连剑意的皮毛也未体悟到一分。中卷、下卷更是奇特,虽各只一式剑诀,境界更是宏阔无边,想来远非我此时修为所能及。我在他面前舞剑,本就心中惴惴,总觉自己好似一只红屁股猴子,在人前扮丑作怪。听他这么一问,顿觉自己不务正业,怠惰不堪,心中羞愧,将脖颈也垂低了。
叶疏低眸看了我一刻,美目也随之阖上。过了一会儿,忽听他开口道:“我头发要再束一次。”
我忙站起身,应道:“我来帮你。”见他束在冠中的发髻整整齐齐,不见哪里乱了,但对他的话自无半点怀疑,于是跪坐在他身后,替他摘下白玉冠来,取了一把小小玉梳,对着车壁上悬挂的一面铜镜,梳理他一头黑缎也似的长发。见那梳子打磨得细泽绵润,与他床上那只玉枕如出一辙。忆及先前总见叶白驹坐在小院中恨恨地磨着什么,一见我经过,便愈发咬牙用力,还要拿起脚来,将地上的玉屑踢得到处都是。于是问道:“这也是叶白驹做的么?”
叶疏在镜中望着我的脸,道:“嗯。”
我见他看着我,只想低下头去,干巴巴道:“做得……很好,……很精致。”
叶疏道:“画灵之术,便是裁度物形。经手雕绘之物,皆灵动如生。”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将他肩上的几束头发放下来,轻轻替他梳理发尾。忽而想到一事,忍不住一笑,道:“幸而你现下平安无事,不然……”
我本想说“即便让他雕成你的玉像,他也不肯给我”。但话到中途,总觉得隔了一层,咳嗽两声,便不再说了。
却听叶疏道:“他不会给你的。”
我心中砰地一跳,抬起眼来,呆呆望着他镜中容颜:“……为什么?”
叶疏眸光一动,与我在镜中的目光正好对上。
只见他淡淡道:“你有这个真的,还要假的作甚?”
我脸上轰地一热,瞬间连耳根也红透了。我虽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他求婚,又由师尊钦点婚期、众人道喜祝贺,更是第一天就与他行了洞房之礼,实则心中始终虚飘飘的,殊无与他结为眷侣的实感。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有了些双足触地的心安。当下只是紧紧捂住双颊,心想:外面秋光再好,又哪里比得上他的容光?便是在这马车中陪他一辈子,我也不嫌沉闷了。
第五十三章 洱海日出苍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