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绵绵 不夜情 3735 字 6个月前

我看着她俏丽的身影远去,只觉一颗心空空茫茫,仿佛也被冰冷的雪风吹透。只见人群之后,一道道焰火仍无休无止地在天空中盛开。那一朵朵巨大银花灿烂又复消隐,在暗夜中看来,竟有几分凄楚。

我在寒风中不知站了多久,再回神时,已不自觉握住了袖中那支星彩烟花。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我浑身不受控制地一颤,却没有回头,只仰望着夜空中烟花余烬,道:“不是说今天赶不回来么。”

萧越浑身散发汗意,呼吸也比平时急促得多,闻言只道:“听说江师弟一个人在这里看烟花,我怕他心中寂寞,特意赶来相伴。”

我听他竟将当日水边之语记得半点不错,不禁失笑,泪水却从面纱上滚了下来。

萧越走近我,与我并肩站在一起,低声道:“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我手中扣着圆筒的手指微微发抖,望着满天如雪散落的银色光辉,想到有一个相同的时刻,叶疏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对我说:“夫君,我需要你。”

就这么一句话,便如冰雪极寒之中,一把世上最坚固的伞撑在了我的头上,那些小刀般割人的雪粒和冰雹,再也沾不到我身上半分。

——可是,我还是太冷了。

我抬起袖口,将已握得微温的银色圆筒高高举起,向天空中放出一道绚丽之极的红光。

第六十八章 吃得下

那红光扶摇直上,化为一道长长的虹彩,从深冷的雪空中划过。烟花绽开的银芒,还不及下落,便如受深空之力招引般,沿着流烟的痕迹再一次缓慢上升。那光华倒流的奇景,如同将人间的银河献上了九天。纵然是再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禁举头相看,发出赞叹之声。

只有萧越颀长的身影来到我面前,看着我无力垂下的右臂中虚握的银色之物,眼中全是爱怜疼惜。

他温柔的声音也带上了一阵痛楚之意:“……你心里不快活么?”

我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又要涌出。只觉他的手不敢确定般拥住了我腰身,两个人相距极近。我仰脸看着他温暖柔软的唇,伸手在耳边轻轻一拉,解开了面纱的系带,将自己冰冷的嘴唇印了上去。

萧越先是全身一震,这才反应过来,将我扣进怀里,回应了我一个短暂炽热的吻。

他在我嘴唇旁低声道:“江郎,你身上好冷。”

我眼睛张开一线,哀泣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挺眉目。只见他喉结上下一阵滚动,牵住我几乎冻僵的手,转身向屋内走去。踏入门槛时,一旁主事的贝师兄似乎瞥来一眼,旋即身后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一进内室,萧越便立刻将我牢牢按在门上,急切地吻着我嘴唇、脖颈,不断抚摸我腰臀各处。我也搂着他极力回应,甚至伸手去拉扯他腰带,一时情急,却怎么也解不开。

萧越握着我的手,一下就把带扣打开了,让我隔着薄薄的丝质中衣,抚摸他热烫的肌肤。我听见他在耳边道:“这次没喝酒罢?”

我已觉他下身之物硬了起来,紧紧贴在我身上。想到上次我半醉半醒间,非要他跪伏在地上让我含舔之事,脸上一阵红,手却在他腰身上抱得更紧了。

萧越意味极浓地咬了我耳垂一口,哑声道:“你再装醉,师兄也不会放过你了。”

我被他放在内室中的架子床上,道门中人日夜苦修,并不讲究床具奢华舒适,这张床比他丹霞山庄中那张堆满锦绣的大床,可说朴素之极。但这狭长的硬榻,对我来说已是世上第一的温柔乡了。萧越覆压在我身上,将我雪白的衣袍一件件除去。他动作一向利落,但我不时弓起身去吻他、摸他,竟扰乱了他的步骤,以致好几件都缠绕在我手腕与大腿上,使我难以动弹。萧越也只衣衫半褪,坚实的肩背与臀也未完全露出,便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合,吻也从我唇舌上下移到喉结,又来到我胸前,以舌尖含弄我鼓起的乳头。我从来不知自己身上有气味,但见他吸咬我时,除嘴唇仿佛尝着什么美味般贪婪不放之外,还迷恋地闻着我的气息,高耸的鼻峰也低了下去,亲昵地凑在我肌肤上。我与他几度欢爱,如今想来竟都印象模糊,纵然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一刻鲜明。从前他大概也舔过我乳头几次,但如今日这般令我乳尖酥酥麻麻,连腰身都几乎打起颤来,双腿更是忍不住绞紧的,那是从来没有之事。身上一软,所发出的声音也越加淫靡,就连先前被他连根操进来时,只怕也没喘得这样厉害。到他退下去开始伺候我硬直的阳物时,我喉咙中的呻吟已完全压抑不住,只是带着颤声哭道:“大师兄……啊、啊……不要再深了……呜呜……不行了……”忽而想到外面还有许多同门未散,只怕我叫得这样骚,早已不知被谁听到了。这一下吓得屁股都紧缩起来,身体反而更有感觉,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

萧越给我口了一阵,重新回到我身上,身上原本就浓郁的性爱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吻着我道:“江郎今天好硬,好大。师兄快吞不下了。”

我被他煽动得浑身滚热,跟他接了交合一样深的吻,摸着他几乎把我顶穿的肉棒,呻吟道:“大师兄,你也好硬啊。”

萧越又忍不住吻我,低声问:“江郎吞得下么?”

我不知为何竟吞了口口水,发出的声音也湿得不像自己的一般:“吞得下。”

我转而来到他身上,俯下头去,在他硬得从下腹直翘了起来的阳物上舔了一阵,随即嘴巴含住了他硕大肉头,一面以舌头舔舐缠绕,一面努力往下吞去。与上次酒后乱性相比,我动作清醒得多,但脑子深处昏沉沉的,比连喝了十杯醉人蜜还醉得厉害。萧越阳物生得有些斜翘,此时已被我弄得十分润滑,弄到中途,便不好着力。我想也未想,便拿未受伤的左手捧住根部,再往下吞入。只见一物在他腹部毛发间摇动不止,却是我腕上那长相思的坠子。

我双目盯着那点鲜红色,忽然一阵毁裂的快感涌上心头,深吸一口气,一口将萧越的肉棒吞到底。

我舌技本来不坏,此时更存了一力服侍他之心,手替他打着下半截,将他那根硬涨之物反复送入口腔深处,让他每一次都插进喉咙深处的窄口软肉。偏偏头发又长又密,吹箫时不断垂落下来,黑鸦鸦地都蜷落在萧越小腹和大腿上。我烦不胜烦,自己拿手撩了好几次,但动作一继续,便又从耳后滑下。其时脑子已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急得抓心,简直想要寻一把剪刀来,把这碍事的头发全剪了才好。忽觉脸上一阵暖柔触感,却是萧越半弓起身来,将我鬓颊边扰人的发丝全部拨到一边,在指尖绕了几圈,替我轻轻地挽了起来。

我只觉嘴里的东西勃然怒张,连隆起的长筋都极为明显,他喘息又极重,显见正在情欲高峰。便在这般境况中,他也不忘注意我,温柔照顾我。一时心中欢欣,更胜往昔,将他肉棒从口中吐出,压覆在他身上,让他将我抱住接吻。我自己却极力张开大腿,将屁股翘了起来,扶着他早已湿哒哒的柔滑长物,自己坐了进去。

萧越似也没料到我竟这样吃下他的肉棒,深黑的眼瞳竟有一丝难以置信,直到我开始缓慢摇动胯部,这才忙用双手托住我屁股,使他全部楔入我体内。我穴腔早已湿透,被他饱满的肉棒从下一顶而入,只觉浑身一阵激颤,仿佛这物件不是插入了我屁股,而是堵住了我身体里的某个空洞一般。一时昏昏地只是想:“太好了,再也不必忍了。”但脑子也已钝化,再深的思考便无法进行。在他身上张开腿趴着动了几下,便觉不能满足,遂脱离了他怀抱,撑着他布满红晕的腹肌坐了起来,双膝屈折在他身旁,摇动腰身将屁股抬起,复又往下深深一坐。先几次尚生疏艰涩,反复十余次后,穴内逐渐被萧越操开了,那空虚饥渴处也得到一次次强烈抚慰,与他身体相接处尽是淫水蜜液,随着他肉棒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发出咕涌咕涌的交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