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要捕捉。
宋衔之一滑起来,就将烦心事都忘了。
之前一个人上班,压力大,他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便是滑冰,一个人滑,摔了伤了也不怕,只觉得快活,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后来滑的多了,技巧就熟了。
现在虽能御剑,但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不如滑冰来得解压。
现在想想,之前那个世界,好像已经十分遥远了,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记忆便越发模糊。
现在能想起来的,好像只有那些日子的昏暗,和不见天日的窒息感。
如果不是这场奇遇,他可能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不过还好,崭新的这个世界,是亮的,是鲜活的。
他说沈铎有病,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是是病的性质不一样罢了……
想到这,他忽然有些感同身受的心疼沈铎,不由自主的转身看他,只是一转头,发现沈铎已经到了他身后,双臂张开,一看就知道想偷偷干什么事情。
“沈!铎!”宋衔之咬牙切齿,心中的心疼消散的一干二净,哼了一声,转身跑了。
沈铎连忙在后面追,嘴里说着从话本中学来的情话,一路追,一路说,肉麻的话一套一套的,念叨的宋衔之少男心萌动。
直呼话本子害人。
还有,为什么沈铎这种家伙也会看那种言情话本?!
而且,这些话都莫名的熟耳,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殊不知,这些话本里的知识,都是某人当狼崽子的时候,趴在他怀里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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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胡闹了一番,亭中的茶会也到了尾声,两个穿着暗紫锦衣的中年男子,手环暖炉,相互交谈着走了出来。
他们两人身后,还跟着两三妇人,正唤着那几个滑冰玩雪的少年郎,准备归家。
修士耳目清明,就算那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讲话,宋衔之和沈铎还是不慎听见了一些。
他们似乎是在朝为官的大人,商讨着朝堂之势。
其中一人叹息道:“陛下病危已久,能撑到如今,已实属不易,但周围两国虎视眈眈,正等着陛下驾崩我朝内乱,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而今太子无能,该如何是好啊?”
另一人则接道:“依我看,内乱倒是不会,只是那人事到如今也没有丝毫要争要抢的意思,太子上位,已是必然,但竖子无能,怕是又是一代昏君呐……”
两人叹息着,渐渐走远,再多的也听不见。
宋衔之玩的累了,便脱了鞋往亭中走,心中还在思索刚才这二人的话。
云国老皇帝要死,原著五大国动乱,竟是已经要开始了吗……
那云国,还有安国,这两个国家可能不日之后便会被面对,届时,定又是饿殍遍野。
鼎新城这一方百姓,怕是再难过上这么一个好年了。
“师兄,在想什么?”
沈铎背手探头,调皮的模样,甚至不比方才那些少年的少些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