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武器?
行吧,勉强也算得上武器,但是这个武器可不像别的武器。
他把月淮的手放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努力屏息,不让月淮身上的味道往鼻尖窜。
“小孩,没有武器,快睡觉。”
月淮扬了扬眉。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样貌,但是他却能看清他的眼睛。桃花眸微敛,里面涌翻着浓浓的暗云。
不是武器?那是什么?
脑子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如同福临心至,月淮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轻啧一声,“原来是发情。”
别怪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灵界的时候,因为修炼,他需要清心寡欲,从来没有冲动的时候。
换了这具身体,则由于被抽了太多的血,太过虚弱,也很少有反应,所以他才会弄错。
宴忱:“……”
明明是正常的事,为什么从他家淮淮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对劲呢。
他揉了揉额角,努力压抑心头的浪潮,哑着声,“好了,不说了,快睡觉。”
月淮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本能让他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宴忱在身边的缘故,本以为自己会失眠的他,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
O洲已经到了。
邢宇和程墨也睡了一夜。
他们没有床,只能在沙发上凑和,虽然睡得不舒服,但是长久的训练,使他们依旧精神奕奕。
别说睡得不好,就算像之前那样因为抓毒贩三天三夜不合眼,他们也同样能保持良好的精神。
飞机落地,O洲这边是傍晚。
月淮和宴忱从通道出来,发现一向喧哗热闹的机场大厅十分安静,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像是被什么人给威胁了一样。
而出行通道的口子里,站着一群黑衣人,个个身材健壮,神情凛然,浑身散发着煞气。
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墨色短发,双眸狭长,带着一股邪气,面容却俊美得如同神祇。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如同过钢易折的利刀,再加上泛着邪气的眸子,吓得人不敢逼视。
看见月淮和宴忱四人出来,他先是拧了拧眉头,随后又陡地舒展开,疾步走到月淮面前,神情激动。
“师父。”
师父虽然长得和从前有点不一样,但是他认得他的气息,是他师父没错了。
因为感觉不对劲,正浑身戒备的邢宇和程墨像是被人戳了穴道,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华贵男子,又看了看月淮。
什么?
师父?
这个男的最少也得二十好几,快三十岁的人了吧?他怎么会给月少这个只有十八岁的高中生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