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翻地覆,两个换了位置。
宴忱在上,月淮在下。
宴忱像刚刚的月淮一样,骑在他身上,双腿钳住他,桃花眸蕴着笑,从上至下地望着他。
“当然是不认输。淮淮认输吗?叫哥哥,哥哥放了你。”
月淮轻嗤一声。
他这具身体的太弱,力量不够,否则这个男人别想赢他。
宴忱轻笑,一手钳着月淮的双手,另一只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汗,又捏他的鼻子。
“叫哥哥,不然……”
“不然什么?”
宴忱低笑,笑意漫漫,“不然……就挠你痒痒。”
月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双大掌伸到他的腰窝,接着一股如蚁啃般的痒意传了上来。
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不由地扭动起来,清冷精致的眉眼染上层层笑意。
又惊又气。
“宴忱!”
宴忱眸光在月淮染笑的脸上微顿,停下动作,却没有放开他。
“叫哥哥,哥哥放过你。”
月淮只能认输,“哥……哥哥……”
宴忱眸色动了动,放开他,“乖。”
月淮:“……”
他气恼地瞪了宴忱一眼,挥开他的手,被子一卷,睡觉去了。
竟然耍诈,过分。
宴忱戳了戳月淮的后背,“又生气了?”
月淮连哼都不哼,像没听见。
宴忱勾笑,“再这样,我又挠你了。”
月淮:“……”
狗男人。
他冷着脸转过身,微抬眸,“叫什么淮淮,叫爸爸。”
宴忱:“……”
两人又闹了一会,直到月淮困了,才关灯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月淮发现自己被宴忱紧紧地搂在怀里,宴忱的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怪不得昨晚一直做噩梦,梦见被八爪鱼追。
他恹耷耷地打了个呵欠,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