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瘀血压迫了神经,他的头每天都会疼,有时候会疼到发狂。
可是在他无意间吃了月少给的药后,头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痛苦也减轻了大半。
宴忱嗯了一声,不急不徐的,“好。”
没什么说的了,宁非臣就打算挂电话,没忍住,又问了一句,“宴少,我能问一下,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那边有杂音。”
宴忱见月淮头发干了,把吹风机收了,放到一边,摸了一下月淮的头发,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一把,漫不经心的回。
“帮小孩吹头发。”
宁非臣挂了电话,半天都回不了神。
吹头发?还帮小孩吹?
宴少的身边什么时候有小孩了?
突地脑中灵光一现。
是月少?
宴少在帮月少吹头发?
这……还是他认识的宴少吗?
宁非臣像是没睡醒一样,脑子恍惚的不行,直到听到手机里的微信提示音,这才猛地回神。
宴忱挂了电话后,撵月淮去睡觉,“明天考试,早点睡。”
月淮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十点半,和他这个夜猫子的睡觉时间不符。
他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巴,打哈欠,“哥哥。”
声音挺软的。
宴忱桃花眸里闪过一道幽光,唇角不由地就往上翘,“嗯?什么?”
月淮抬着眸,刚洗过澡,又吹干头发,显得干干净净,又透着点娇软。
只是说出的话和娇软完全不搭边。
“你有没有考虑换个职业?”停了停,没等宴忱疑惑,继续,“比如奶爸。”
十点半就催他上床,他考试,宴忱比他爸还上心。
想来奶爸这个职业很适合他。
宴忱:“……”
他有点气,又有点好笑,手一伸,掐着月淮的腰,把他抱到床上,笑意浓浓。
“不想睡?”
眉扬着,桃花眸里蕴着浓浓的宠,把人都能溺毙。
月淮心口莫名漏跳一拍,耷着眸,肆懒得不行。
“不想。”
“不想也行。”宴忱半躺在月淮旁边,好看的手伸到月淮眼皮底下,“刚才哥哥为了帮你,手受伤了,你帮哥哥治一下。”
月淮抬眼,朝宴忱手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