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丫头不能去狼字队,要是去了,从此以后别想再见到她的人。
客厅里的电话还在响,刺啦啦的,特别刺耳。
季左崇又急又怕,额头上浸满汗,他抖着腿,跑过去,不等对方说话,就大声怒吼。
“知不知道几点了?这时候打电话是想死吗?”
那头是季左崇的秘书,听见季左崇的怒骂,来不及生气,语气焦急,“大少,不好了,我们集团出事了。”
十分钟前,助理给他打电话,说是网上出了集团的好些个黑幕,不单有权,色交易,还有产品不合格的鉴定,现在网民都爆了。
可以想像得到明天早上起来,集团的股票会跌成什么样。
季左崇一阵天晕地转,扶着桌子,才堪堪没有坐到地上。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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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
月淮端着药,打算喂给宴忱。
宴忱桃花眸睁开,里面一片猩红。
“淮淮。”
月淮抬起眸,淡淡应了一声,顿了顿,“配合一点,把药喝了。”
宴忱仿佛没听见,湿漉漉的手抬起来,抚到他的脸颊,嗓音沙哑。
“淮淮。”
一看就不正常。
为了降温,月淮让程墨放的是温水,但哪怕泡得很久,宴忱的指尖还是滚烫。
月淮被炽烈的温度烫得眉心一紧,把宴忱的手拿开,想了想,抓到掌心里。
耐着性子哄他,“哥哥,把药喝了。”
宴忱不解,微偏着头,望着月淮,像是认出了他,唇角翘起,笑得热烈惑人。
“淮淮。”
月淮:“……”
他有点头痛。
想了想,直接点了宴忱的穴,打算强行喂药。
宴忱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只是还不等月淮松一口气,他就屈了屈腿,轻声的笑,“淮淮是想和哥哥过招?”
月淮:“……”
他十分头痛地按了按眉心。
忘记这货会古武了。
“程墨,你去把我的银针拿过来。”
程墨没打电话叫人,自己去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