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动作没停,把宴忱裤子也给扒了。
不过眨眼间,宴忱就几近赤.裸。
宴忱几乎有点克制不住,手掌牢牢摁住月淮,桃花眸暗得像海。
“不是说好到毕业?”
月淮把他的手拿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闻言,挑起眼皮。
“现在和毕业有区别?”
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房间太黑,借着模糊的灯光,宴忱能看到月淮眼中透着的淡淡不爽。
宴忱:“……”
他顿了顿,“还是有的。”
月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叽。”
说完,不给宴忱反驳的机会,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从来都是很凶,像是撕咬似的,偏偏却能勾起人最浓的情.欲。
宴忱浑身紧绷成一张弓,风流的桃花眸染上猩红,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位置。
“哥哥给过你反悔的机会。”
月淮直接,“啰嗦。”
两人之前也有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
但是这次和之前不一样,这次是真的要走火。
宴忱压在月淮身上,虔诚的吻遍月淮的全身。
空气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热得令人燥。
月淮有些燥,“你太慢。是不是不行?”
宴忱:“……”
也就他家祖宗能在床上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一整夜,月淮都没有睡过,再醒来时,外面的天是黑的。
已经到了第二天晚上。
身体很沉,像灌了铅一样,有点抬不起来。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声音带着哑,“渴。”
宴忱就在他旁边躺着,没有睡,招摇过市的脸一副餍足。
听到月淮的话,他起身下床,倒了杯水过来。
没给月淮,而是喝了一口,渡了过去。
渡完却没有离开,压着月淮亲了好一会。
月淮觉得宴忱像喂不饱的狼,恹恹地推开他,“累。”
折腾了一晚上,差点被榨干。
宴忱桃花眸弯着,里面盛着溺毙人的温柔缱绻,“吃完饭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