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月淮有点恼,闭着眼,不吭声。
这男人真是太放肆。
宴忱就笑,故意,“不舒服?那我再卖点力。”
月淮:“……”
他头痛的不行,“够了。”
声音有点哑。
落到心头,让人痒。
宴忱忍不住,又含着他的唇,吻了一会。
月淮将人拍开,“回酒店,累。”
宴忱将车窗打开,让味道散掉,然后抱着人,放到副驾驶,这才开车往酒店走。
月淮困得不行,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时,发现已经回到了酒店。
放在床头的手机在响。
宴忱正要帮他摁掉,看见他醒来,笑了一声,“是老头子的。”
他现在连老师都不叫了,就叫老头子。
月淮打了个哈欠,按了接通。
刚一接,楼闻声如洪钟一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小淮,你是不是把曲子给改了?我听老白说,你拉的比我还好听。”
那首曲子他从接触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像是不完整的,他也试过填了几次,但是根本填不出来。
作曲的人造诣太高,就像对诗一样,他接不出来。
月淮坐起来,身上的丝被滑落,跌到了腰间,懒洋洋的声音。
“没改,找人要了完整的曲子。”
楼闻声惊,“完整的曲子?你从哪搞的?”
老白不是说作曲的人是佚名吗?
月淮一顿,挺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题,“我有贝亚特的签名,要吗?”
楼闻声:“……”
靠。
今天的惊喜有点大,他的老心脏似乎负荷不了。
“要要要,你快让那臭小子给我送过来。”
月淮应了一声,挂完电话,看见宴忱唇角弯着,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又是一顿。
宴忱捏月淮的耳垂,“小祖宗,给哥哥说实话,签名哪来的?”
他都没有,小祖宗就要献给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