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还是认识的。
宴忱笑睨了月淮一眼,没多问。
等邢宇回来,三人一起上了楼。
房间是总统套房,客厅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而望,能将整个城市的风景收入眼底。
邢宇的房间在旁边,也是总统套。
呆了没一会,他就识趣的离开,回自己的房间了。
再不回去,他怕老大用眼神杀死他。
宴忱叫了客房服务,送了餐上来。
是地道的西餐,牛排,浓汤,沙拉,一应俱全,旁边还有一瓶红酒。
宴忱给月淮倒了半杯,“少喝一点,助眠。”
是罗曼尼·康帝,一般的年份也要十几万到二十几万一瓶。
月淮有点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把酒都喝了。
飞了十几个小时,又参加了挺长时间的颁奖会,两人都挺累。
月淮吃完饭,困意上头,懒散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宴忱从浴室出来,看见他这样,唇角勾出笑纹,打横将人抱起,往房间走。
月淮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声音含糊不清,“别折腾。”
腰疼。
宴忱刚刚洗完,身上还带着水汽,浓烈的荷尔蒙与沐浴露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听了月淮的话,他眸里涌上宠溺,怜爱地啄了啄他的唇瓣。
“不折腾,你睡觉。”
月淮没回答,他已经睡着了。
宴忱轻笑一声,把人放到床上,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
第二天。
月淮醒来,去餐厅吃早餐。
宴忱先去健了一个小时的身,又洗了个澡,换了雪白的衬衫和西装。
看见月淮坐在餐桌前,一副刚刚睡醒的慵懒模样,揉了揉他的脑袋。
“今天什么安排?”
他们订的飞机本来是今天晚上,但是祖宗说有事,推到了明天。
月淮喝了口牛奶,浅绯色的唇染了白,他漫不经心的舔了舔。
“有点事。一会出去一趟。”
少年的舌尖是粉色的,说话间,口中弥漫着牛奶的芬香。
尤其他轻轻舔唇时,带着清冷的魅惑,勾人的不行。
宴忱桃花眸深了几分,轻笑着,走过去,将人捞到餐桌上坐着。
“反正还早,运动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