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的身体有些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琴酒的怀里,可是下一秒又被琴酒抱了起来,摁在怀里亲。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初只是在宁悠的背上不停地画着圈圈,最后宁悠身上的衣服不见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衣被抽了出来,吧嗒一声扔在了地上,琴酒的手又在她的身上点火,这一切……
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的内衣,被扔在了,地上?
宁悠瞬间清醒,她一把推开了琴酒,弯下腰朝地上看去:那上面果然静静地躺着自己的内衣,还是,还是里面朝下!
“靠,”宁悠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衣甩了甩,一脸不爽地看向琴酒,“你有病吧,干嘛把内衣扔地上啊,这是贴身穿的啊,我又没有带换洗的……我真的,服了!”
宁悠骂骂咧咧地弯下腰穿上自己被退到腰间的衬衣,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外套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提着内衣进了浴室。
幸好,只是刚刚掉在了地上,她甩了甩之后就用普通的洗衣剂洗应该没问题吧?
啊啊啊……内衣被扔在地上什么的,真令人生气!
心里气恼得快要手撕铁锅了,但宁悠手下还是很轻柔地用手洗着内衣,毕竟要是用劲太大的话,她一会儿岂不是没得穿了。
她屋里的内衣昨天洗了还没有干,就算是去买新的也要洗洗才能穿,唉,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事,她就应该买上她十个八个内衣的。
“咚咚咚”
浴室的门被敲了一下,宁悠回过头看向靠在墙上的琴酒,他的手上提着宁悠的外套。
“这个不洗吗?”琴酒用手抖了抖手里的外套,“你没有拿过来。”
宁悠蹲在地上抬起头,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上半身光溜溜的琴酒“你衣服呢?”
“也扔地上了,”琴酒抬脚走了过来,“所以你要将你的外套和我的卫衣一起洗。”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之前你的衣服上都沾血了吧?”
“那你昨天,不还是很激动地抱着我吗?”
“外套跟内衣怎么能一样呢,这是贴身穿的啊!”宁悠白了一眼琴酒,“难道你的内裤掉在比较脏的地板上面后你捡起来抖两下就直接穿了啊?”
琴酒沉默了一下,提着衣服默默走了过来。
“干嘛?”
“洗干净。”
“这是外套,你抖两下就能行。”
不过琴酒这次没有理会宁悠了,他沉默地拿起了另外一个盆子冲洗了一下后将两人的衣服扔了进去。
“你要洗吗?”
“嗯。”
宁悠蹲在地上偏过头看着用手一点点揉洗着衣服的琴酒,心尖上仿佛有个小人在不停地旋转跳跃,“你,你帮我洗一下。”
琴酒:?
宁悠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琴酒,“记得将手洗干净后再洗内衣,这,这算是你把我的内衣扔在地上的惩罚。”
琴酒:???
“我去催催酒店,明明刚刚点了早餐,但是现在都没有送上来。”宁悠转过身离开了浴室。
琴酒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盆里的衣服,又偏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盆子里的内衣,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
所以,要洗吗?
啧,真令人不爽啊。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装的呢,还是装的呢?
如果真的是装的,那未免也太像了。
明明很想亲近自己,但又要推开自己,在害怕?还是,有别的意图?
“我去楼下拿早餐,”宁悠扒在浴室门口,“他们说要在下面吃的,我带上来一起吃吧?”
琴酒甩了甩手上的水,抬脚走到宁悠跟前,皱眉,“我不记得这家酒店的服务这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