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默然几秒，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跟在了宁惟玉身后。

吃瓜群众们眼睁睁看着那个挑事的男生被老师带走，又看着殷商跟在宁惟玉后面，纷纷感觉手里的瓜掉了一地。

一路无言。

直到站在了宁惟玉的房间，殷商才再次开口。

他注视着宁惟玉的眸子，低声问他：“为什么？”

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事。

半年前的恶心事再也没有发生过。这人表面混账，可细数起来一桩一桩都藏着善意。

还有他在狼崽子形态时遇到的宁小少爷。

娇气任性还坏心眼，偏偏又是温柔的。

听到这个问题，宁惟玉顿了顿，扬着下巴说道：“就……你其实还不错，可以当我小弟。”

他着重强调：“小弟可以给充饭卡！怎么样，要不要当？”

明艳张扬，漂亮耀眼。

还……有点可爱。

殷商闭了闭眼。

一个多月以来的纠结和挣扎终于有了明确的答案。

宁惟玉不是小混蛋。

是口是心非的傲娇小漂亮。

那……他对这小少爷有之前不曾有过的容忍和亲近，也不算是违背自己吧。

殷商望着宁惟玉漂亮的眼眸，近乎被蛊惑那般轻轻点头：“好。”

他的话音刚落下，系统音就弹了出来。

【叮。任务进度达到百分之百。恭喜宿主完成第一阶段主线任务。】

咦，完成了？

【第一阶段任务奖励如下：一万员工积分，可用于积分商城购物。】

【人设自由度提升至20％。经检测，宿主达成隐藏成就，触发额外加成，人设自由度提升至50％。】

【附加奖励：阶段buff：颜值升级。】

【检测到颜值已达到峰值，不可优化，已自动替换为海妖歌喉buff及其主动技能。】

宁惟玉听到这一连串的系统音，催促殷商的动作一顿。

【叮，奖励将于一个工作日内发放，祝您生活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解锁一半自由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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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同学：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岁岁：我很欣赏你，做我的走狗吧（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