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官廨,沈直被带了下去,单独关押。
老庄跟着郭异来到堂上,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带着侍从,很多事编不了谎,所以只能做有限的解释。好在他这两天做了充足的准备,郭允之的记忆也没有缺失,倒还算合情合理,没有明显的破绽。
真有点破绽也没事,只要杜小鱼能忽悠得严白虎转投孙策,郭异没机会和严白虎对质,就露不了馅。
他现在只要咬死沈直就行。
沈直依附孙策是事实,抵赖不了。
说完出使的经过,老庄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伯父,我听说,孙策在吴郡的所作所为,与在南阳大不相同,不可不防啊。”
郭异不动声色的说道:“怎么个不同法?”
“伯父应该还记得孙策在南阳抄了多少家,夺了多少地,杀了多少人,可是你看他在吴郡杀了几个?屈指可数。就连沈直这种人,他都只是示之以威,并没有真的杀人。由此可见,他对吴郡还是以怀柔为主,想来会稽也不例外。吴郡世家已经屈服了,会稽世家又能撑多久?”
郭异抚着胡须,沉吟不语。
他也在担心这个问题,盛宪的态度就是证据。在明知沈直已经依附孙策的情况下,他不仅不通报,还为沈直打掩护,就算不是想投降孙策,至少也有为自己留后路的嫌疑。
盛宪是会稽名士,影响力很大。如果他都有这样的想法,其他人又有谁能信得过?
如此看来,守住固陵,击退孙策的可能性实在有限。
一旦固陵失守,怎么办?
“义长啊,我有一个想法。”郭异轻声说道:“你带着演长去长安,向朝廷请援,顺便看看沿途的虚实,如何?”
老庄摇摇头,义正辞严的说道:“伯父,我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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