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是谁?夏天无又是哪位?满脑袋问号的张奎看看对面仿佛张开结界旁若无人的那两位,莫名觉得自己完全被忽略了。
吃完饭,三人都去洗了澡,然后,宋瓷就抓着唐肆开始询问他之前打过的那二十场比赛,之后,三人又漫无目的的讨论起那个‘拿走戒指的玩家’可能的出现地点以及各种情况,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四点。
“不行,再不睡觉我就要英年早逝了。”困得已经睁不开眼睛的张奎最先熬不住跳了起来。
宋瓷耸了耸肩膀,就跟你说是纯聊天的吧?
张奎:………………
宋瓷第二天醒来,照旧已经日上三竿。
张奎比他早醒了一步,正在洗漱。唐肆神态悠闲的坐在桌子边,勾选着自己今天要挑战的对手。淡金色的阳光洒在桌子上,明亮而温暖。
闭着眼睛洗漱完毕,宋瓷才略微清醒了些。走过去一看,唐肆其实根本没选,就是简单粗暴的把四十一层到五十层全勾上了。
四十层是最后一个可以跳过的楼层,袁曲又已经看过了,唐肆便把这层直接跳了过去。
吃过早午餐,宋瓷跟张奎在众人各色羡慕而嫉妒的目光中回到侧厅,分别拿到了550金币的奖励。500金币可以换成根金条,为了拿着方便,两人便换了两根金条。
可以自由行动的时间一到,两人就直奔一楼的投注大厅,宋瓷先是取回了自己昨天赢的892个金币,再加上刚才和张奎拿到的1100金币,还差8个金币才能凑够两张门票的钱。
“要不然我在外面等着,你自己进去看。”张奎看看那堆数目窘迫的金条和金币,主动道。
“没事,还有唐肆的。”宋瓷摸出昨晚唐肆递给他的钱袋晃了晃。虽然这个袋子有点轻,但是8个币应该还是够的。
打开钱袋,两人愣住了,里面一共有十二枚钱币,但不是金色的,而是半透明的。
宋瓷拿出一枚看了看,尺寸比他们手上的金币大了大概三分之一,触手冰凉,冰块样晶莹剔透的币身上还可以看到柳絮状的白棉,看样子是白水晶。
“他们两个偷钱!”
宋瓷还没弄明白手上的水晶币是怎么回事,旁边忽然有个白袍指着他和张奎大喊起来。
“滴!!!”
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大厅,四五个黑袍侍者飞快的朝宋瓷和张奎冲了过来,为首的那个口中含着枚银色的哨子,满脸愤怒。
宋瓷和张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粗鲁的扭住胳膊抓了起来,疼的宋瓷直抽气,瞬间眼角就红了。宋瓷手里的钱袋和那枚水晶币被人毫不客气的抢走了,本来那袋装着金币和金条的钱袋也被狼狈的掉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洒了一地。
“你们干嘛!”张奎挣扎着瞪着那些人。这些黑袍和那些跟他们常打交道的黑袍侍者不同,腰间都扎着巴掌宽的牛皮腰带,腰后还挂着刀,看起来像是保安之类的角色。
“干嘛?抓小偷!”旁边那个白袍抱起胳膊,眼角一斜,轻蔑的看着他们。他手腕那串光华闪耀的金镯叮叮当当的碰在一处,发出脆响。
“你说谁是小偷?”
“你,说的就是你!”白袍的手指恨不得戳上了张奎的鼻尖儿,又挪向宋瓷,“还有你,你们两个都是小偷。”
张奎气得脸红脖子粗,“胡说八道!”
“我们偷谁了?你有什么证据?” 宋瓷强忍着疼痛开口。
“证据?”白袍高高扬起下巴,鄙夷的瞥了他们一眼,指指已经被那个吹哨的黑袍侍者拿在手里的绣着金线的钱袋,“这就是证据。”
“那是我们钱袋,不是偷来的。”宋瓷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
“你们的?”白袍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得前仰后合。“你撒谎之前也看看地方,这里是天塔。那个钱袋分明是天塔发给挑战胜利的斗士的奖金钱袋,你们两个添茶怎么可能会有?”
“我们没撒谎。”张奎梗着脖子怒视那个白袍,“那是昨晚的斗士送给我们的。”
“送给你们?土包子,我猜,你们偷东西之前就没打听过吧?”白袍讥诮的用下巴点了点那个钱袋,“你知道这里面的水晶币一枚值多少金币么?”
白袍的问题让宋瓷和张奎都有些茫然,听他这口气,水晶币好像比金条还要贵?
“怎么样,不知道吧?”白袍用‘就知道会这样’的眼神来回看了他们两眼,“十万。一枚水晶币价值十万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