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顶多会死，后者杀人还要诛心。

“哈哈哈——！！！”轩辕夜大笑出声，“不愧是朕的爱妃，居然如此冰雪聪明！好！朕便如你所言，今儿个去找皇后，明儿个再来找你，后儿个也可以去寻寻其他新鲜感。”

在轩辕夜离开之前，顾以昭借着剧本的空档，事先提醒道：

“之后臣妾会为陛下准备一出惊喜，届时陛下可莫要生气到杀了臣妾的头，臣妾可不会做出格之事。另外，陛下也不要将今日之事对外人道，若是惊喜被人发现了，便不是惊喜了。”

轩辕夜目光深沉，饶有兴致地说：“爱妃可是要准备什么东西让朕感到惊悚？好吧，朕便时刻准备着接纳爱妃的惊喜！”

顾以昭笑着挥了挥手，送走了轩辕夜。

趁着轩辕夜不在场的时候，一场由剧本安排的“彻彻底底的私通”由此展开。

殷间默默溜到了小厨房，顾以昭环视了一周，对宫女太监命令道：

“本宫倦了，今日先行歇下，便放你们一个假，莫要高声喧哗吵到本宫。”

宫女太监们得知今日居然有一个假，高兴得不得了，不过看顾以昭那并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觉得是轩辕夜今日去了皇后那儿的缘故，才导致贵妃心情不佳，想要独处。

宫女太监们离开后，殷间从小厨房来到了内殿，顾以昭将门窗的插销都给锁上。

与此同时，顾倚柔派出的宫女也弯着腰听起了墙角。

……

殿内，顾以昭和殷间坐在桌上干瞪着眼。

顾以昭按着剧本台词刻板地道：“殷间，快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殷间面无表情地说：“娘娘您真美啊，属下不敢直视您的风华。”

顾以昭：“本宫给予你特例。现在，好好服侍本宫，本宫已经将旁人全都支开，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殷间：“噢，娘娘，若是被陛下发现，我们都……”

顾以昭：“做一对亡命鸳鸯，难道不好么？”

殷间：“娘娘，属下……属下已经情难自禁了。”

顾以昭：“那边来服侍本宫吧。”

殷间：“娘娘，您的右腿上，竟有一点朱砂痣，好生美妙。”

……

这一段毫无感情的对话，隔着门窗透出去，落入宫女的耳中，确实是带着隐秘的意味。

宫女面色红白相间，带着一股兴奋。

此次，她算是在皇后那儿立了大功，将来什么赏赐要不到啊！

而顾倚柔在听到了回音螺录制下来的对话后，面上也展现出狂喜之色，狠狠地奖赏了一番宫女，立刻就将回音螺带给了轩辕夜。

“陛下，近日臣妾听闻贵妃妹妹那儿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便时常记挂着，避免妹妹遭受非议，结果今日、今日臣妾竟然……发现了一些，贵妃秽乱后宫之事……这是臣妾的一门法宝，可以将声音录下，不信陛下请听。”

轩辕夜面色深沉地将回音螺放到耳边，果然听到了贵妃的声音，旁边还有一阵没有听过的男声。

并非是太监，对面的的确确是一个宫廷侍卫。

但事实上，轩辕夜一直记挂着顾以昭口中那个可能会让他震怒到要杀头的惊喜，如今心中虽有几分愠怒，但怀疑更占上风。

贵妃的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