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嘴唇,还有……
他已经有所克制,想做的事情荒唐又过分,不敢说出来,怕吓到他的心上人。
只是亲亲?
楼折翡扬了扬眉:“你来。”
他深知如何才能彻底拿捏住猎物,偶尔的放手并不是放弃主导权,勾着人一步一步走近他,这比自己主动更有意思。
姜白怔了一瞬:“我来?”
楼折翡善解人意地解释道:“对,阿白想对我做什么,自己来。”
姜白像是突然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晕了,心脏里满溢出动容,他低下头,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楼折翡的眉心。
依次向下,到眼睑,鼻尖,最后唇齿相贴。
姜白的学习能力很强。
在感觉到唇上轻微的刺痛后,楼折翡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次没有破皮,很猛的小凤凰叼着他的下唇,近乎温柔地用牙尖磨着,没有咬下去。
姜白的亲吻总带着一丝孩子气,可以从他的动作中品出满满的珍视,里面更多的是单纯的喜爱,不见情/色意味。
楼折翡心里早有准备,揽着他的后背,纵容他的撒欢。
当轻软的唇落到咽喉上,且有顺着颈侧往下的趋势时,楼折翡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这一次的亲吻,似乎和以前的每次都不一样。
要不要继续勾引小凤凰呢?
楼折翡还没思索出个所以然,就有人帮他做出了选择。
房门从外面打开,徐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清月手上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烟枪,似笑非笑地看着帷幔后的人影:“呦,我是不是打扰二位公子的雅兴了?”
层叠的纱幔若隐若现,隐隐透露出后面交叠的身影,微风轻动,吹起纱幔。
清月吸了口烟,颇有些意外地看着在下的楼折翡。
原来自己猜错了吗,他竟然会甘心在男子身下承欢?
姜白猛地回过神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露出锁骨的楼折翡盖得严严实实:“你不知道敲门吗?!”
清月坐在椅子上,缓缓喷出一口烟,似笑非笑,带着股子戏谑劲儿:“公子,这是我的房间,我回我自己的房间,敲什么门?”
姜白一噎,又气闷又理亏。
腾地一下站起来,将扯开的纱幔整理好,把楼折翡包在里面。
他可不想让清月看楼折翡一眼,免得这人又打些歪主意。
袅白的烟雾中带着一丝丝青调,蜿蜒成片,模糊了清月出众的眉眼。
他身上的风尘气褪去了,多了一丝神秘感。
楼折翡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扯开的衣领,透过纱幔,冷淡的声音传出来:“花魁公子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能来了吗?
清月暗暗腹诽,到底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