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瞬间绷紧了身体,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还能这样?
“阿翡,有点奇怪。”
他像是一头懵懂的小兽,渴求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期望学到更多不明白的东西。
楼折翡被他依赖的目光取悦了,贴了贴他的额头:“现在还不能做更亲密的事。”
且不说他不想在马车上就匆匆解决,什么都没准备,弄伤了小傻子怎么办?
那本书上可是写到过,要准备药膏,徐徐图之。
大餐自然不能草草下口。
姜白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但身体的感觉又被高高吊起,导致他的表情有些矛盾:“现在真的不能做吗?”
他做梦都想和楼折翡更亲近,最好亲近到没人能介入他们。
楼折翡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捂上他的嘴。
他娘的小傻子是什么都敢说!
姜白又问了几次,楼折翡一言不发,木着脸,手上用了几分力。
没两秒,小凤凰的头一遭就被强行结束了。
车厢里满是暧昧的气味,楼折翡掀开窗口的布帘,让风吹进来。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手,一边瞟着没回过神来的人:“怎么不说话?”
姜白双眼发直:“有,有点刺激。”
他后脊现在还是麻的,骨头跟泡软了似的,抬个手指头都觉得累。
清月没说错,这还没开始被追杀,就刺激的不得了。
楼折翡把地上的橘子捡起来,全都放在他怀里:“不是一直惦记着剥橘子吗,现在剥吧。”
“……”姜白揉搓着橘子,语气里满是期待,“我现在惦记着的是其他事了。”
楼折翡弹了弹他的额头,懒得解释:“甭惦记,现在不行。”
“为什么?”姜白有些急切,低头看看自己刚舒服过的地方,又看看楼折翡,恍然大悟,“阿翡还没长大,是吗?”
“……”
“一定是这样没错,阿翡直接告诉我就是了,我等你长大嘛。”
楼折翡直勾勾地看着他。
姜白突然有种被盯上的感觉,手上一个用力,把橘子给捏碎了:“怎么了?”
“没什么。”
楼折翡笑了下,没什么温度:“就是觉得你太善解人意了,以后一定要多做几次亲密的事,让你如愿以偿。”
让你下不了床。
—
清月安排的车夫是个哑巴,名叫小六,很年轻也很安分。
赶了一夜的路,天亮时马跑累了,小六才停下来,敲了敲马车。
楼折翡看着姜白和小六比划沟通,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