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关掉了联系页面,愤愤地想着便宜叶淮慎了,林少校可还没被人标记过。
群聊“想做林少校的狗”打开,半夜失眠的医生在里面又开启了一轮针对叶中将的口诛笔伐。
叶淮慎关掉了跟医生的联系,有些犹豫地看向已经坐在床上一脸期待等着自己的林溪。
“林溪,”叶淮慎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现在只是生病了才会这么想要我标记你,我相信你自制力还是在的,这件事等明天再说,好吗?”
林溪就特别没有自制力地立马呲出一口白牙要咬他的肉。
叶淮慎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把炸毛的Omega放在床上让他趴好,然后给他顺了两下毛,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林溪的身体很明显一僵。
他讨厌趴着被压制住,尤其是刚做完那个让他浑身不爽的梦。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裂成了两半,一半在那段记忆中被拉拽着陷进无尽的自厌与痛苦,一半在想着叶淮慎。
叶淮慎。
始终坦诚、温柔的叶淮慎。
他为自己想到叶淮慎也感到痛苦。
痛苦痛苦痛苦。
他甚至不知道这些痛苦到底从何而来。
或许是因为他始终不坦诚也不温柔,总是带着满身的谎言和漫不经心。
叶淮慎却毫不犹豫地对他付出了感情。
不安和微妙的愧疚折磨拷问着他。
大脑昏昏沉沉却又异常清醒,林溪知道自己现在犯病了,但他想凭借这一点冲动,给叶淮慎一个揭开真相的机会。
一次临时标记,那个完整的圆形的Omega腺体之上,紧挨着半月形的alpha腺体,一半的概率,如果叶淮慎咬中了那个alpha腺体,那真相大白,这段关系直接结束。
如果叶淮慎只咬中了Omega腺体……
叶淮慎安抚一般的舔了舔林溪的后颈,温热的、湿润的舌头从那里划过的感觉让林溪简直头皮发麻。
“叶淮慎……”他几乎要被这种感觉弄出了反应,连昏沉的大脑也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叶淮慎停了下来,看了看他的表情,觉得没什么问题,又低下头,在他敏感的后颈吸吮着,舌尖顺着那道两公分的疤痕描摹。
“叶淮慎!”林溪有些受不了地抓住枕头,雪白的指尖拧着纯白的布料纠缠,带出一道道褶皱。
“乖啊,你的腺体是移植的,我怕直接咬对你身体不好,乖一点。”叶淮慎安抚了两句,继续埋头按照教科书上教的最安全的步骤来刺激腺体。
没过几分钟,叶淮慎口中就尝到了甜味。
像是新鲜的草莓汁。
他不断舔舐吸吮着那一块皮肤,看它从雪白变成了绯红,微微鼓起。
林溪感觉自己都快憋炸了,释放不出去的烈酒般的信息素像是顺着血管奔涌到了全身,他喘息着,全身都开始蔓延上浅粉,发烫。
叶淮慎终于将牙齿抵在了上面。
犬齿刺破皮肤穿进腺体。
林溪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从喉间发出“呜”的气音,狠狠地咬住了床单。
叶淮慎是特意避开了那道疤咬的,而alpha腺体就生长在那道疤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