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合同的事不要紧么?”原非白之前那么放肆完全是因为觉得对方不会计较,可现在这家伙小心眼都快写在脸上了。
“不要紧。”沈醇凑近笑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亲你么?”
原非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这种安全的环境,一旦亲了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还没有吃饭。”
“只是亲一下,关吃饭什么事?”沈醇笑道,“非白,你想到哪儿去了?”
原非白被撩的感觉心脏都要爆炸,曾经做的孽都回到自己头上了,但怂是不可能的,甚至还可能恶从胆边生,他的唇边同样扬起笑意道:“我想什么你不知道?明知故问!”
如果忽略声音里的颤抖,可以说是相当嚣张了。
沈醇唇角笑意加深,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起身道:“好吧,先吃饭。”
原非白:“……”
吃饭就吃饭,为什么要加个先字。
换上拖鞋,戴上围裙,沈醇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让原非白的心安稳了下来,他洗着菜道:“你之前是不是就打着抓住我胃的主意?”
当时冰箱里留的饭菜撬他的心一撬一个准。
“没有,只是因为你作息不太好,怕伤到你的胃。”沈醇说道,“喝酒还那么多,胃病养起来是很麻烦的。”
原非白手中的动作停下,觉得这样好像更感动,这家伙之前虽然言简意赅,可说的其实都是他想听的话:“我都被你勾到手了,不要总是感动我。”
沈醇笑了一下,拿过了他淘洗的菜道:“我感动你干什么,你会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个人么?”
原非白:“……”
不会。
想为他洗手做羹汤的人多了,但凭那些就想让他爱上还是很难的。
明明是同样的事,沈醇来做就是不一样,就像他说的,因为他喜欢他,所以他做什么他都觉得好。
“我明明是靠美色。”沈醇伸出手指捻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是吧,哥哥。”
原非白耳垂微冰,随即漫上的就是灼热,他看向了一旁正在切菜的人,难以否认自己的心。
唇微微抿了下,他擦干了手从身后搂住了对方的腰,将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亲密无间的姿势,同样鼓动的心跳,这个撩拨他的人看起来游刃有余,其实也在心动着。
原非白的心突然定了,他想起了留宿的那个夜晚男人警告的眼神,其实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端倪,只是他当时压根注意不到,认定了的事什么都能自行脑补,自己给出合理解释:“哎,你那个时候被我撩的差点儿控制不住吧?”
“嗯。”沈醇应道。
“果然,那种冲动是装不出来的。”原非白笑道。
只有心灵的碰撞才能点起情热,只有一头的坚定是很难维系这么久的。
沈醇未置可否,其实想装是能装出来的,浅薄的喜欢,男人本能的冲动再加上演绎,完全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心,很早之前他就做过那样的事,并且有些不解那个时候的自己。
他明明那么喜欢这个人,那个时候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儿喜欢上呢?
沈醇转身去做菜,原非白害怕被油溅到,选择了松手旁观:“家里要不请个阿姨吧,你每天做菜感觉挺辛苦。”
“可以。”沈醇说道。
原非白笑道:“刚开始不是不同意?”
“那是为了维持勤俭持家的人设,谁知道你真的不请了。”沈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