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皮相?他本身的皮相就已经足够完美,也没见他喜欢自己。
到底为什么呢?
沈醇的手停留在了对方的额头上,极为滚烫的感觉传递了过来。
言霁白正热的头晕脑胀,却蓦然觉得一股冰凉感从脑袋上沁了进来,好像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起来。
床上躺着的人恢复了安静,沈醇垂眸看着陷入熟睡的人,唇角勾起道:“你欠我的又多了一个。”
至于昨晚把他扔在冷地里的事,那可是他们先扰了他的地盘。
微微粘腻的汗水渗到了手上,本是躺的平稳的人再次挣动了起来,一边挣着衣扣一边推着被子。
发汗代表着在散热,这个时候如果再凉了,只会反复加重病情。
沈醇伸出另外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被子,看着男人在其中挣动,却不得其法,只能红着脸微微吐气的模样,觉得有点儿心痒。
这个人好像做什么都很合他的心意,为什么?
裹在被子中的人挣动的动作停了下来,只不断深呼着气,沈醇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微微粘腻的颈侧,却没有觉得那汗液肮脏,反而裹在他的脖颈上比之前冷着脸没表情的样子好看很多。
可能是鼻子透不上来气,他的口微微张开,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热……”
沈醇微微垂眸,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有人靠近,冰凉的触感相贴,言霁白的眼睛瞪大,可还没有等看清人,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眼睛。
深吻随即而来,却冰冷刺骨,言霁白努力挣扎,身体却无法挣动半分,只能任由他亲吻着。
贼?色情狂?同性恋?
现在流行接吻之前先含块冰么?
言霁白的气息有些接不上,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要偷东西就偷吧,命留着就行。
床上的人没了挣扎的力道,沈醇抬起身时看着陷入昏睡,满脸通红的人时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紧紧蹙起了眉。
他竟然很喜欢这个吻,甚至觉得只有这样远远不够。
既然想要他,那就不能让他这么死了。
房间内没有水源,沈醇在周围找了找,勉强从屋顶檐下找到了一只半死不活的小鬼,捏成了一团,拉平后放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极阴……”小鬼有些兴奋。
“你敢碰他,我就让你魂飞魄散。”沈醇起身说道。
小鬼蜷缩好身体再不敢动,只从这个人体内渗透出来的阴气就够他使用了。
沈醇则走到了桌前,拿起对方之前吃的东西晃了晃,小小的药片在其中哗啦做响,拆开一个出来,碾碎了有股药味,但什么成分辨别不出来。
所以这是他吃下的药?
沈醇出了房间,登临虚空之中,所见之处皆是如此地一样高耸的建筑物,地面上到处都是如对方之前用的东西,有轮子,应该叫车。
远处倒是有绿地,或许会有药材,沈醇飞了过去,在看到连绵的绿地,围拢起来的小湖还有正在其上摇摆胳膊腿的人们蹙了蹙眉。
这里的水应该是不能喝的。
沈醇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返回那间房间时,那小鬼已经被烧的快要散掉了。
见他出现,拧巴的小鬼脸上浮现了落泪的神情:“您终于回来了。”
“他怎么样了?”沈醇问道。
“他要喝水。”小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