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凤倾云的脸上露出疏远的表情，迎面击来的，是墨凌寒那冷血到了极至的字意，将那颗跳动的心伤地鲜血淋淋。

“你去黎九茵那里了？去干什么？”墨凌寒脸色略有些苍白的低沉询问。

不，不是询问。

在凤倾云的心里这叫质问。

凤倾云脸上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幻，感觉眼里有些酸涩，强忍住情绪很平静地问道：“墨凌寒，你找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

面前的那张脸，那下巴消散不去的伤疤，令墨凌寒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耐烦。

尤其是看到凤倾云脸上那洋装平静的神色。

墨凌寒的脑海里便不由闪过九音那双掀起不波澜的眸子，还有她毫不留情用匕首刺进他心脏的那一幕。

这样一对比，让墨凌寒觉得现在的凤倾云特别娇情。

“你命令暗卫监视她的属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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