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捂在了胸口处，鲜红的血液狂涌而出，从南越尘的指细缝里滴落，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渗人的撞击声，为这死寂的夜里添上了几丝谲异。

“本王在你的心里就那么地可有可无吗？”

南越尘不可置地退后半步，眼底皆是伤痛与凄凉，语气虚弱到微不可觉。

闻言。

九音蓦地站起了身形，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被她演绎的惊刹芳华。

她嘴角的笑意不知何时被收敛的一干二净，半转身。

完美到无可挑替的侧颜对着南越尘的方向，光线很暗，唯有额间的朱砂在这暗夜里夺尽繁华，唇瓣轻启，字意凉薄：“你也配妄自猜测你在本殿心中的位置？”

“何时有过！”

她在说从来！从来都没有过。

多么无情到令人心颤的四个字。

听到这句话的南越尘眼底写满了痛楚，他艰难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可在九音的身形撞入南越尘眼底之际，他又垂下了眼帘，因为他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敢直视九音的眼睛。

脑海里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南越尘强撑着自己的身形没有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