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九音那拒绝的话，君臣微微蹙了蹙眉角，看了一眼手中的面巾，然后默不作声地收了回来。

很快，九音便用完了膳。

而重临两人也恢复了那副哥俩好的模样。

只是在看向君臣的那一刹，暮白和重临的眼底，都闪过有些古怪的神色：确定无误，君臣是仇人。

“小九，君臣。”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暮白手肘借力靠在重临的身上，那带着宠溺和小心翼翼的目光落于九音身上，里面很暖很亲切。

就好像，只要九音需要。

暮白便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呈上，包括性命。

九音面无表情地看了暮白一眼，然后抬脚朝第一界出口而去。

四人刚踏出院门。

那眼底便微微一顿，从九音那摄人魂魄的瞳孔里，可以倒印出第一界的生灵，不论是人是兽，是禽是草木，皆出现在院外。

“第一界恭送殿下。”

“恭送君主。”

“恭送重临、暮白大人，第一界在此，静候殿下领十二界重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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