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你不需要知道。”楼影低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楼影眼里的情绪，她免强扯出一抹无所事事的笑，装作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样子。

一步一步。

楼影朝着暮白的身形走进，发现每落一步脚，心脏就会加速几拍，从来都没有哪一刻楼影会这么地慌张。

那双本来染上调笑的眼睛，在落于花瓣上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笑意。

老人屏住呼吸盯着这一幕。

可以隐约听到楼影口中吐露着细微的字意，纠心不己：

“怎么，就不是我呢，如若承受预言的人是我，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啊，如果暮白醒来。”

“他醒来，找不到你，我要怎么回答他？”

“什么生死劫，什么预言！”

“都放屁！”

楼影那垂下的五指紧到关节处发白。

她站在暮白一步之摇，那片花瓣就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可楼影就是不敢伸手，不敢伸出手朝着那片花瓣探去。

什么万千世界和十二界。

什么生灵万物，楼影才不在乎这些，她就是想让九音还站在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