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是从暮白三人的身后响起的。

黎将军不明白暮白为什么不对他们动杀手，更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会一言不发，就直接离去。

不！

他们不需要明白这个问题。

他们只需要知道殿下未曾死亡，守护不会是杀害殿下的凶手，那四个屹立于九音身侧的男子，还是跟以往一样，那么值得令人敬仰与臣服。

“你这是何必！”一道经过处理的声音在暗处响起。

开口的那个人，是一名穿着墨黑色长袍的男子。

带着一张面具，看不清他眼底是什么情绪，但能察觉到男子的目光，一直落于上古棋局所在地的黑棋上。

楼影！

何必呢！

“如若本主当初没有将这件事情告知你，你是否，现在也能活着。”界主的声音听着很正常，却从里面找到了一丝很淡的情绪。

从低等世界开始，他就将她带到身边。

让她假扮成男子，怕的，就是那个叛徒再找到她，怕的，就是怕楼影再被利用。

可是没有想到

他藏了她这么多年，在九音回归的时候，她还是逃出了神域！她还是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如果这就是牺牲。